手指揉捻着余青粉嫩的乳头,顺势将她的连衣裙往上掀开,包裹着大屁股的白色内裤果然湿透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看来的确很想呢,你的小穴就这么想被我的大鸡巴操吗?”
“想~~人家那里痒得要命,想要被宇哥的大鸡巴操,宇哥您行行好,就给人家吧~~~”
余青一手捂着我在她娇乳上做坏的大手,一边情动的把手指伸进内裤里扣弄起来,顷刻间她的内裤被整片打湿了。
我被眼前的极品尤物诱惑的血脉喷张,低吼一声压在她身上疯狂地吻着她的脖子。
余青用力搂着我的脖子享受着我的爱抚,仰望着天花板失神地索求道:
“哦宇哥……人家快要受不了了,人家小穴好骚好痒,你快给我,快给我好不好~~~”
我知道现在就是操余青的绝佳时机,但是我的恶趣味使我并不想立即满足她的需求。
于是我将胀的发痛的肉棒释放出来,然后顺势躺下,余青见状大喜过望,她刚要骑上来,却被我一记不痛不痒的巴掌扇在脸上。
余青捂着被我掌掴的脸颊
一脸不解地看向我,我将她的小手拽下来握住鸡巴,训斥道:
“骚货!快用你的小嘴帮我润滑一下。”
得知我并不是要拒绝她的求欢,余青朝我抛了个媚眼儿,然后俯身把脸凑向我的胯下,笑盈盈地道:
“宇哥,你的鸡巴好大喔,人家担心一口吃不下呢~~”
“一口吃不下就慢慢吃,这还用我教你吗?”我听着余青的骚话,心想这丫头在床上当真是骚得不行,和在上班时天真纯洁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把鸡巴往余青脸上敲了一下,示意她快点舔,余青不急不慢地撸动着我的棒身,然后啊呜一口含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品尝着我的龟头。
这是余青第二次为我口交,和第一次相比,她明显适应了许多,尽管十分的吃力,但还是在努力地往下吞。
对她,我可就没有对待嫂子那样的怜惜之意了,我按着她的脑袋一贯到底,强迫余青为我深喉。
被捅到喉咙的余青难受地咳嗽了几声,弄得我的鸡巴满是她的口腔粘液。
虽然这样子很痛苦,但是她看出我这边很爽,于是更加卖力地往下吞食,张开嗓子卡主我的龟头。
这会儿我承认余青比嫂子玩儿的开,所以我不再有所顾忌,手上抚摸着余青的秀发老老实实闭眼享受。
余青嗓子眼比较小,要想玩儿深喉确实有点难度,我也不在为难她,托着她的下巴把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咕呜!咳咳咳咳咳——”龟头从嗓子里强行拔出,余青捂着小嘴剧烈咳嗽起来,呛得那叫一个脸色泛白,眼含泪花,口中粘稠的唾液沿嘴角流了下来,将连衣裙的胸襟给打湿。
我本意是为了寻求刺激和征服的快感才刻意这么粗鲁的待她,可这毕竟是男女寻欢时的调剂,并不代表我不担心余青的身体状况。
见余青咳嗽的实在难受,我连忙起身拍拍她的背,然后弄来一瓶矿泉水给她喝。
喝过水的余青脸色稍缓,气喘吁吁地靠在我怀里,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
我见状松了口气,在她粉扑扑的面颊上轻轻捏了一下,不解地问道:
“吃不消就别弄了啊,至于把自己难受成这样吗?”
余青轻轻摇头,俏脸儿上带着笑意解释道:“只要宇哥您舒服,我难受一些不要紧的。”
听完此话,我的心脏顿时噗通噗通的急跳起来,如此顺从,如此贴心,如此知情趣,这样的女人你怎能不爱?
我无法再硬下心继续对余青粗鲁了,低头在她的粉唇上轻轻一啄,揉弄奶子的力道小了很多。
察觉到我动作变化的余青心中感到一阵暖流涌过,她搂住我的脖子主动舔吸着我的双唇,我也不介意与这张刚刚吃过我鸡巴的小嘴接吻。
我的手翻开连衣裙里的文胸,五根手指头按捏着里面的小樱桃,挑逗的余青呼吸渐渐急促,将灼热的鼻息扑打在我的脸上。
没过一会儿,我发现挤着乳房的胸罩忽然脱落了下来,原来是余青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摘掉了胸罩,我又伸手往她裙底下一探,发现那条内裤也不见了。
“死丫头,想挨操了对不对?”我勾着余青的下巴问道,然后抓住裙子往上一掀,顿时将眼前的女孩儿剥的跟褪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白净净。
我怀中抱着赤裸的娇娃,两只火热的大手从她的浑身上下爱抚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余青的这座肥臀,怎么揉捏把玩都心觉不够。
嫂子的胴体纯洁无瑕,白皙水嫩,宛若盛夏的栀子花,而余青的肤色虽不及嫂子雪白,可是却带着健康的红晕,情动时更是会染上一层诱人的粉嫩,像极了寒冬中的腊梅。
余青见我一心玩弄她的肉臀,浑身赤呈的她像条撒娇的小蛇一样在我怀里拧动,香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脖子上,小手撸动着我的肉棒催促道:
“宇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