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巍只觉得荒缪,向来是他喜欢玩女人的乳,那样柔软硕大,无论是捏在手里还是含在嘴里,或者是裹着他的肉棒,都可以带来极大的快感。
顾以巍丝毫不落下风,“你把我放开,我能让你更爽。”
突然,乳粒被湿热温软的一处紧紧包裹住。
什么药?
这下她又开始搔刮这块乳粒,在手感颇好的胸肌上流连揉捏。
女人在他胸膛上停留了很久,将乳粒吸红肿发光才直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看了一下他灼热粗硬的下体。
女人不为所动,侧躺在他身侧,指间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流连,又在肚脐周围画着圈圈,就是不肯伸上去抚慰他硬到流水的肉棒。
“这么玩都能硬成这样,顾以巍,你多久没操你老婆了?”女人的嘲讽声在他耳边响起,然而他无心理会。
他猛地向上挺动肉棒,顶端小口不断张开,已经兴奋到想要射精。
但他没想到作为摆设的乳粒被含弄起来竟然如此舒适。
顾以巍几乎要被这女人折磨疯了。
这人竟然在含他的乳粒。
她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只手在男人大腿内侧流连,抚摸着坚实的肌肉。
完全肿胀起来的肉棒又粗又大,被女人的脚圈在里面,用脚掌揉捏,又用脚趾拨弄,带来了极大的快意。
他现在是真的怀疑被下药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女人不算激烈地动作给刺激得完全被情欲侵蚀。
而这是第一次,他浑身赤裸毫无反抗地被女人亵玩双乳。
“啊.......”顾以巍发出兽一般的粗喘,兴奋到有些缺氧。
她凑到男人的耳边,温热暧昧地呼吸缓缓钻进去。
顾以巍感觉到疼意,额头上蹦出条条青筋,有一种命根子即将要被踩爆的的感觉。
女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徒劳的动作,嘴角是愉悦地笑。
这种渴望让他全身发热,他四肢尝试着挣脱铁链,发出哗啦声,然而那铁链虽细却极为坚韧,他的手腕脚腕已经被勒出深深红痕,额头冒出细密汗珠。
但是很快动作就变得粗暴起来了,两只脚把玩着坚硬的肉棒,忽然将肉棒一下折到底,脚踩着肉棒在男人的腿上迅速揉搓,一只脚更是毫不留情地积压着充血的肉囊。
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他身边的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把他绑过来,又恶劣地让他得不到疏解。
“啧啧。”女人无声地笑。
“操!”顾以巍难得
这里从来都是摆设。
向来在床上掌握主动权的顾以巍第一次躺在床上任人摆弄,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滋味新奇又刺激。
顾以巍很少被人含弄过这里,谭臻在床上大多喜欢软着身体享受,其他女人含的更多的是他的肉棒。
她趴在他的身上,发丝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更是激起一阵阵瘙痒。
“求我什么?”
伴随着痛意涌来了更大的快感,大脑里充斥一片极致的强光。他下意识拼命挣脱铁索,然而只留下一圈圈紫色的淤青。
“很想爽吧,顾以巍,你求我,求我就让你爽,好不好?”
那上面小小的一粒已经在身体的刺激之下立起来了。
乳粒在女人的唇舌中涨大变硬,像是在一处充满压抑着欲望的身体上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快感从此处蔓延到全身,忍不住想挺胸摆弄着乳更深更重地往她柔软的唇舌中送去。
然而,忽然间脚下的动作就停了,接着他听见了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喘息着还没回过神,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忽然被一块冰凉的东西狠狠勒住,身体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在这一刻却像是忽然被巨大的堤坝挡住,不能泄出分毫。
她的手终于离开喉结,触碰到了结实的胸肌。
顾以巍极为难受地喘气,底下的肉棒硬得要炸开,想要被女人温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再用力抽插顶开穴肉暴力搅动,带出淫靡的汁水。
肉棒触到一片温热,顾以巍下意识松一口气,然而很快他就僵住了。
“被女人吃奶都这么硬,你贱不贱啊。”
那里早已经显露出完整的茎身,直直挺立在草丛前,硕大的龟头顶端冒出粘液,正顺着青筋遍布的肉棒往下落。
他不由自主对着空气挺动肉棒,妄图得到疏解。
“......让我射。”
顾以巍努力平复自己体内的躁动。然而女人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只觉得一波火还未平息另一波就涌上来了。
胯下紫红色的肉棒无人抚慰,一跳一跳地不停流出来渴望的粘液。
良久,他哑着声音开口,“求你。”
并非女人柔软的手,更不是湿热的舌,而是一双脚。
女人笑了,“爽吗?顾以巍。”
他呼吸有些紧,额头冒出些青筋,下体更是硬到发疼。
求她?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