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着
头,啊!啊!啊!地大声叫床,我赶紧压住她,用手捂住她的嘴,但她还是摆脱
了我的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来不及感觉她的阴道是否有抽动,但她流了很
多水,流到床单上,水汪汪地一小片。
我没想到她能这么快来高潮,但这让我更兴奋,我停下来,抽出鸡鸡,塞到
她嘴边,她含在口里,目光迷离地用舌头舔着。
我不想射在她嘴里,于是转到她身后,与她并排躺着,从后面插进去,她没
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我只能自己动作。这会儿她的阴道彻底放松了,而且更润滑,
鸡鸡几次滑出来,险些插进她的PP里。
我漫不经心地插她,一只手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揉她的阴蒂。
她很快又兴奋了,也恢复了一些体力,爬到我身上,套住鸡鸡,娴熟地摆动
起来,我安安心心地眯着眼睛享受这一切。她的身体苗条匀称,皮肤细嫩光滑甚
至超过小笨笨,只是乳房微微有点下垂,但从下面看过去依然线形优美。而她流
的淫水,早已浸湿了我们两人的阴毛,运动起来更加顺畅。她扭动了十来分钟,
翻身下来,背对我跪在床上,我明白她是要我从后面插她,我心领神会地顶进去,
扶住她小巧的胯骨,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房间里弥漫着性爱的气味和带湿润的
啪啪声。
射精的欲望渐渐强烈,我把她按倒在床上,拿枕头垫在她的肚子下,使她的
阴部向上仰起,全力冲刺起来,杨姐也娴熟地配合着我,扭动屁股,啊~~啊~~~
地叫着,还不停嘟囔着:来吧,射给我!射给我!
我顶住杨姐的屁股,咬着牙,把积攒了两个月的精液统统射进她的阴道,射
完便如同抽了筋的蛇,颓然倒下,在那一刻,杨姐的身体也颤抖起来,我不知道
她是不是又来了高潮,只觉得自己飘在云端,什么也听不见,看不清。
杨姐乖巧地伏在我身下,直到我精疲力尽地从她身上翻倒在床上。
杨姐起身去冲洗,我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多钟头,于是静静地趴在床上,杨
姐洗完又从包里拿出来一块毛巾,拿水浸透了,给我擦洗鸡鸡,这让我心里一阵
阵温暖!
杨姐看出了我的感动,微微一笑,说:「一个人在外面,多注意爱惜自己,
和陌生人在一起还是用套的好,干净」。
我被彻底感动了,禁不住有些鼻塞。
希望有一天杨姐看到这段文字,能记起我这个如流星一般划过她生活的小弟,
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个温馨的春末午后。
夏天是男人性欲最强烈的时候,在学业不紧张的时候,上网是我消遣的主要
方式,但很少聊天,性的冲动一直在骚扰着我,但我没有放任欲望的泛滥,一是
担心金钱,更主要的是不想让自己太深陷其中,最终迷失掉自己,失去回归正常
生活后需要的那份平静。日子一天一天在激情涌动与无聊的宣泄中度过。
7月的一个夏日夜晚,内心的性渴望和下体的过度膨胀,让我下定决心寻找
一次释放的机会。趁哥儿几个出去的时间,我登录了XX聊天室,一番搜索,发
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网名,虽然我早已回忆不起跟她聊过的那些话题,但依稀记
得她是一名30来岁的少妇。内心一阵狂喜,我主动和她搭讪。
「嗨,小妹,还记得我吗?」
「你是哪个?」显然,她这种每日在聊天室徘徊的女人很少能记住偶尔遇到
的搭讪者,因为聊天室里精液的味道太浓,有不少男人是带着和我一样猎艳的目
的来的,有些人上来就群发:寻熟女!之类的话,除了能招来一两只鸡以外,估
计不会有什么收获。
我一边和她聊,一边从她的字里行间寻找散落的记忆,因为最近很少进聊天
室,所以还能勉强记起一些片段。逐渐地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我眼前:她叫华,
是个家境很优越的少妇,住在离我的城市50公里之外的县城。
我感觉到了今天她有些无精打采,禁不住一丝欣喜,因为这往往是靠近她的
突破口。
「华,你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烦死了嘞,没什意思」
「别烦啊,当心白头发长出来」我继续做出一副体贴入微的架势。
「真没意思,一个人呆在家里」
哈!有戏了!我找到了突破口,连续使出攻心大法,终于套出明天是她生日,
而她老公已经出差3天了,还不能回来。
「生日快乐,华!」我第一时间送出了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