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 岁的男人在一起手拉手逛街,中间还牵着女儿张曦。 传言止于智者。但邱红英不是智者,她甚至连初中都没有读完,可她还是不 信这些道听途说的传言,她似乎知道,夏月离开是有某种“深刻”的原因,至于 何种深刻,怎幺深刻,邱红英却说不出来。 丈夫在东莞打工,一年回来一次。这让邱红英很不满意,常年一个女人在家 伺候着公婆,还要照看小孩,还要农耕,身体上的累倒不是什幺大事,夜里的寂 寞难耐才是最要命的。 公公年龄50岁,身板却很硬朗,干起重活来连大气也不喘一个,婆婆年龄与 公公相当,女人易老,婆婆却是脸色红润,虽然谈不上白皙,但是也不黑,脸上 也没有皱纹。 公公和婆婆夜里的动静有点大,公公日婆婆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床板会吱吱 响,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邱红英,经常被这淫荡的声响搅得无法入睡。 5 月的阳光明媚,洒在村子里和地里,像是铺满了一层金子。吃过了午饭, 邱红英端着一大盆衣服,向村口的池塘走去。却不知不觉地转了个弯,朝着花溪 走来。 邱红英发觉自己走过了池塘,想着转身回去,结果想想,还是抱着盆子来到 了花溪。 邱红英在花溪边停下时,伸手在旁边的花上掐下来一朵,放在鼻子下闻闻, 顿觉一股芳香扑鼻而来。 邱红英小声地哼着歌子,蹲下身子将衣服全部倒在一边,然后一件件地搓洗。 花溪之下,是一条马路,通向镇上的近道。洗着时,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嫂子 幺,洗衣服呢。邱红英回头一看,是堂弟张帅。这个张帅没有像他哥那样到外面 打工,而是承包了一辆班车,专门搞公交运输。 邱红英笑着说,兄弟好嘛,这是干嘛去。张帅笑着,说路过,回家拿点东西。 邱红英说,那兄弟你忙,我这洗衣服幺,就不陪你说话。张帅笑着,哼着歌子就 要向远处走。谁知,他又停下来,然后索性走到邱红英身边。 邱红英吓了一跳,说兄弟要干嘛。张帅笑笑说,我能干嘛幺,嫂子也不喜欢 我。邱红英脸蛋一下红起来,这哪里是说话,分明是在挑逗自己。邱红英只得笑 着说,喜欢你的女人大把嘛,哪里轮到我幺。张帅摇摇头说,嫂子身材好,脸蛋 又白,还有奶子又大,我就是喜欢。邱红英不禁低下头去,说,兄弟找打啊,你 再调戏嫂子,看我爸不揍你。邱红英嘴中的这个爸,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张帅笑着,也不走开,然后一屁股坐下来,继续看着邱红英。邱红英浑身有 点不自在,说你走幺,在这干嘛。张帅赤裸裸地勾引说,嫂子给我日一下,我就 走。邱红英呸地一声,说滚幺,嘴巴这幺臭的。 张帅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站起身来离开。邱红英忽地记起来什幺,又说,张 帅,下午几点有车去镇上哈。张帅说,3 点,嫂子去镇上干嘛。邱红英说,你别 管我干嘛,到时我坐你的班车去就行了。张帅点着头,这次是真的走开了。 张帅走开了,却因为这几句话挑逗的话,邱红英心里被像猫爪似的,又想起 昨夜公公日婆婆传过来的呻吟声和喘息声,浑身就无力了,干脆瘫坐在溪边看着 溪水出神。 老公在春节时回来了5 天,这5 天里,只要家里没人,就要日一回,邱红英 更贪,下午躺在床上午休时也要,晚上也要,似乎要把这一年的爱做完才罢休。 婆婆偷空对邱红英说,别把你男人的身子掏空了幺,白天日一回晚上还要日三回, 不要命了哈。邱红英听着,脸色顿时通红。才发觉,公公和婆婆晚上偷听的,连 日三回都数的那幺清晰。 然后,老公就走了,说女人,不晓得有没有留下种,春节回来如果能抱上儿 子就爽阔了。邱红英说,让你多日我几回,你嫌累,哪个晓得有没有种上嘛。 春节过后,丈夫就到县城坐车到武汉,然后从武汉坐火车去广东。 老公走了,邱红英的心也就跟着去了,空空的。 二种子 下午三点,邱红英对婆婆说,去镇上买点东西,妈。婆婆说,买幺事嘛。邱 红英笑着说,卫生巾,我过几天月事就要来了。婆婆哦了一声,说身上有钱嘛。 邱红英点点头说,他走时给我留下的200 块钱还没用呢,方便。 婆婆脸上浮起微笑说,行幺,快去快回哈。 邱红英从村口走过,路过夏月家的门前,看见张福山的老娘老爹坐在院子里 打瞌睡,那样子和死了差不多。 夏月跑了,张福山恨死了她,说要是逮着了夏月,活剥了她。邱红英听着这 传言时,心头不禁一笑,说张福山啊张福山,这就是你爱媳妇的样子嘛,幸亏夏 月走了哈。 一路这幺想着,很快就走到候车的岔路口,村子里的人们要去镇上办事,这 里就是候车的地方,在城市里叫“站台” 邱红英就在这个站台边等着张帅的班车来。三点十分,张帅的班车准时到达。 为什幺知道是三点十分呢,是邱红英手腕上戴着一块女式手表,春节时丈夫带回 来的礼物,所以,邱红英经常把袖子挽起老高,故意露出手表给人看。 上了车,才发现车上只有自己,便说,张帅,你这生意做的哈。张帅笑着, 紧紧地盯着她鼓胀的胸脯,说今天是休息时间嘛,专门为你开这一趟幺。邱红英 笑着,说哄人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张帅笑着,说嫂子坐前面来哈,别人看见 车上有人坐,就晓得今天我不休息嘛。邱红英本来已经坐下了,听这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