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近几日凤昭幼每每醒来后都莫名觉得身子不适,抬手时一股子极特殊的气味,像是麝香和什么药物混在一起的香气,最难以启齿的则是身下无人碰过,明明她自己也偷偷看了,可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进入过一般敏感得紧,甚至随着日子久了,她觉得xue儿内一阵空虚,如同未曾食饱一般,好几次凤昭幼险些将纤细手指送入那xue儿里,最后清醒过来,不由得面热,心底念了几卷经文,勉强静了心。
这起子事凤昭幼自是不会对人提起,只是去汤池洗的越发勤了,回来后仍是恹恹的,兴致不大高。
苏倚楼近些时日每天来得都极早,凤昭幼的饮食像是被他一手包办了一般,时候久了凤昭幼也觉得不好意思,暗暗说了几次这种事交给厨房的人来做就好,苏倚楼反倒看上去不大开心,凤昭幼见状便不再说了。
苏倚楼是日煲了汤,虽是老火汤,味道却清甜不油腻,凤昭幼极给面子的多喝了半碗,抬头看向苏倚楼时,正见他眉眼含笑盯着她瞧。
凤昭幼早便发现了苏倚楼不大对劲,心底也隐隐怀疑过他是否是个断袖,可他除了给她做饭之外,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凤昭幼放下碗,看着苏倚楼的脸眉头轻蹙:“倚楼你……”
凤昭幼有些犹豫:“你近日是不是休息不大好?”
她今天见苏倚楼便觉得不对,仔细看过去,他眼下青黑似乎越发重了。
能不重吗?
自崔衍走后也有五日了,苏倚楼夜夜都探访美人寝房,入夜了去天快亮了才离开,虽然并没有真正进入过,但也用手碰过多次了,也多次用凤昭幼的玉手帮自己泄出。这些事自然是不能教凤昭幼知道,苏倚楼轻咳几声,一边找寻借口一边不忘给崔衍上眼药:“眼看着崔二小姐离开多日,也不说送信回来,倚楼瞧着玉儿近几日心情不好,自是心疼……”
凤昭幼实则是清楚崔衍去做什么了的,他离开那日曾和她说了几句他身份的事,但透露的并不多,只说他母亲身份显贵,但并不喜欢他这个儿子,所以早年他父亲疯魔将他扮作女子,近些时日那边与他又联系了,一些事情掺杂着,似乎有些棘手。
这些事自然是不能同苏倚楼讲的,凤昭幼看着对崔衍情根深种的苏倚楼,心底不禁唏嘘,只能想着真相大白那一天,对他多多补偿了。此时却不能放任苏倚楼继续颓唐下去,便只好开口:“听说彭城的曲子戏历来为人称颂,栖玉还没见识过,倚楼若是有空闲,不如你我二人前去听听戏,散散心可好?”
苏倚楼无时无刻不想和凤昭幼培养感情,听到这自然无有不应,两人随即差人套了车,前往城南的丰乐楼听戏。
甫一走进去,凤昭幼便觉似曾相识,她似乎来过这里……
苏倚楼见她停住,便问怎么了。
凤昭幼原本想说,但毕竟苏倚楼不知她的事情,她便将话咽了回去,只摇了摇头。
凤昭幼为避免之前羽衣阁那件事重演,便开口想订三楼的雅间。引她们进来的掌事一愣,只见来的两位似乎是哪家的小郎君,约莫是和家里人来过,便笑着回道:“三楼的雅间都是客人提前订好的,如今却是没有了。”
凤昭幼蹙眉,她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应是来过丰乐楼,且订过三楼的雅间。
苏倚楼听到掌事的话,又见凤昭幼似乎情绪有些低落,不禁开口:“家母之前在这里订过一间,应是能用的。”说罢看向连风,连风会意,从怀中拿出一块小令递给掌事。
掌事看了一惊,随后没多说什么:“两位贵宾三楼请。”
凤昭幼入了雅间,环视一周,越发觉得熟悉,耳边似乎传来她和谁的调笑,那人还贺她新婚,取笑她家有娇夫美侍为何来丰乐楼消遣。
新婚?
她成婚了?那个似乎和她极为熟悉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