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的衫裙便应声卸到地上。透过薄纱的底裙,约隐约现的看到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
我继续将她的底裙脱去,将钳着丝袜的扣子松开,抓紧着橡筋裤头,正想将她的鲜红色三角裤褪下时,她缩着身体,羞怯怯地说∶「千万不要在这里让我儿子看到我的身体,求┅┅求你,松开我┅┅让我带你进睡房吧!我房里有些私房钱。」
「好吧,我拿了钱便放过你们!」我将她的手和脚都松开。为了防止她解开眼睛的布条,我便恐吓她∶「我现在没有带面罩,如果泄露我的身份,我便放火烧了这层楼,明白吗?」
她点头表示知道,摸索着带我进她的睡房,阿标也跟了进来,傻兮兮坐在一角,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半裸的母亲。标妈听到我将门掩好後便好像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摸到床边的暗格,拉开一小柜桶,说∶「我这里有些钱┅┅咦?怎麽不见了?明明今早还有的?」她很疑惑,当然不知道刚才阿标已经将房里的钱洗劫一空。
「哼!你丈夫吝惜得一毛不拔,连你也要骗我!总算是我倒霉,少说废话,除衫!我要劲奸你这老藕!」
「求你┅┅不要啊!听你的声音,年纪和我儿阿标差不多,我可以做得你母亲嘛┅┅我写张现金支票给你,有了钱便可以到找个小姑娘玩玩吧┅┅」阿标妈整个晚上都是持老卖老,真人令讨厌。
「我到哪里去找小姑娘啊?你整天说可以做我阿妈,我便乾脆做你的儿子好了。来吧,妈妈,你的孩子肚饿了,要吃奶奶!」
「你┅┅不要乱来!」她说。
「你再不乖乖地脱,我便将你的儿子阿标带入来,到时我要看母子相奸┅┅哈!哈!」我作势要出房门。
她急得拖着我的手,眼泪也流了出来∶「┅┅不┅千万不要带阿标进来!」
她将乳罩的肩带卸下,将手伸到背後解松扣子,让它滑落跌在地上。两只娇小而坚挺的乳房便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两粒突起的奶头很大,亦很深色。
阿标在旁看得口定目呆,猛咽口水。看小鬼不起我再三怂恿,伸过手来这对久别的天然奶瓶,十多年後显然是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连忙捧着这对奶瓶仔细品尝,似乎是在回怀忆起童年时吃奶奶的乐趣。交替地用舌尖去舐着她那两个奶嘴,跟着便狼狼的吸啜。
「喔!请你轻一点,我有点痛!」
其实她的两点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竖了起来,像两颗成熟的大葡萄。
「我要妈妈脱去裤子给我看!」我说。
标妈被我抽丝剥茧的脱,感到非常羞耻,粉脸涨得像个红枣。我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来。我从地上将它拾起来,摸在手中还是暖暖滑滑的,顺手抛给阿标。阿标欣喜若狂,连忙摆到鼻子来狂嗅,看他的样子平日一定有偷窃母亲的底裤的习惯。
我吩咐她坐在床上。这次她学乖了,当我轻轻的将手摆在大腿内则时,她便连忙松开了紧合的大腿,任凭我抚摸她那温暖、软绵绵又涨卜卜的肥丘。她的阴毛果然亦像她女儿美珍一样的浓密,阴阜比女儿的更涨、更肥美。标爸说得对,王后级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风味。
「妈妈,我要看我出世的那个地方!」
标妈迟疑了一刻,无奈地张开两条腿。
「 毛遮盖着,看不到啊!用手指撑开洞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声说。
我用手势招唤阿标,他急忙地爬过来。可怜的阿标妈做梦也想不到心肝宝贝的儿子正在虎视耽耽地鸟瞰着他十多年前钻出来的小洞。阿标妈很无奈地用双手绕到大腿外则,微微挺起屁股,用两只食指扯着她的大阴唇,向左右分开,小阴唇是淡啡色,很肥厚,边大边小的不大对称。由这个孔口望进去,里面层叠的肉壁非常鲜红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打飞机”多好啊!
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棍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洞既松弛,阔大又乾水,实在是没有甚麽好玩?人又老钱又无!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女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女吗?玩姑娘仔的紧窄小穴总比较老鸡有味道。」
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穴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
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
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骚穴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一於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
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