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就要去宗祠入家谱,宗祠在季家老宅,开车半小时后才到,看着祠堂里豪华庄严的神龛,夏朝瑰感叹季家果然是大户。
入了宗祠就要改口喊爸妈,季家父母大方奉上红包,苏伊婉给了她一对翡翠镯子,这是她当年的陪嫁。
夏朝瑰早就知道自己的婆婆人美心善,乖巧温和道谢后收下镯子。
回去的时候,车上只有她和季崇华,窗外的阳光热烈,她偷偷看了眼身边的季崇华,眼睛像安静的湖水。
经过树林时,阳光照进来有鬼魂的形状,映在她的蓝裙子上像无数冤魂迅速飘过,她撩起裙子,鬼魂便照在雪白的大腿,伸进双腿之间像是想要强暴她,亦或是想占领她子宫等着投胎的名额。
夏朝瑰想到了她出世后却没能活下的孩子,又想到被季崇华压在床上的痛苦,男人不耐的神情,被粗暴撑开的Yin道,亲自舍弃的自尊。
心中对于爱情的期待已经恍惚至面目全非,夏朝瑰紧紧扣着真皮沙发,她不想和季崇华做爱。
回到季家后已经很晚,夏朝瑰懂事的又敬了次茶,苏伊婉特意拍着她的手安慰不要因为昨天的事不开心,现在她已经是季家人,季家容不得她被别人白白欺负。
回到卧室,夏朝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前世的季崇华对她并没有身体上的欲望,每次都是她抱着他求欢,然后白白受一顿苦。
季崇华早早洗漱完上了床,夏朝瑰坐在梳妆台前护肤,手指像葱白般纤细,一拧就能断掉似的,她有些担忧的回头,见他依然在做自己的事情,弱弱开口:“季先生,今晚我们……一起睡吗?”
季崇华笑了,露出微微的虎牙,“不然你睡哪?”
夏朝瑰知道他不喜欢和别人同眠,所以前世他们一直各睡各的,他睡卧室她睡衣帽间,除非她闹得太厉害了他才愿意和她睡一张床,但也不能在一个被窝里而且下半夜他就会悄悄离开。
不适应的捂住没穿内衣的胸部,她轻手轻脚爬上床,窗外的树在响,淡黄色的灯光像男人的欲望将她包裹。
在她看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季崇华掐着她的腰,她坐在他的胯间,眼神飘忽,夫妻之间本该做这些事,但季崇华从来不会对她有兴趣,向来都是她在他身上浪荡的扭腰,卑微的乞求。
季崇华只把她的反应当紧张,不管前世夏朝瑰多么主动,现在她只是个刚结婚的处女。
“朝瑰,把手放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些,不会吓到从没做过爱的小女人。
夏朝瑰脸颊通红,手放下时能看见ru头把真丝睡衣顶出印记,不安感越发强烈,她眉眼低垂,一副恭敬温和的模样。
“你没穿内衣。”季崇华伸出手指挑了下ru头,ru房便颤巍巍的抖动,睡衣上的红色爱心跟着一起抖动。
“……要睡觉了……”夏朝瑰小声回道,看着他腹部的肌rou,她几乎没有见过他的裸体,他永远都拉下裤子一点草草了事。
不安的双手背到身后。
只是十几分钟而已,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把睡衣脱了。”
不安的双手摸到睡衣下摆,脱掉之后只剩下内裤,带着蝴蝶结的鹅黄色纯棉内裤,清纯又老实,没有丝毫勾引的意味。
季崇华微微挑眉,果然这时候的她还很嫩,甚至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意识到自己不能给她留下Yin影,迟来的责任感让他搂住夏朝瑰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唇。
一直低头躲避的夏朝瑰不得不抬眼看他,只来得及看见那浅浅的,如琉璃般的灰色眸子她便紧紧闭上双眼,ru头接触到男人的胸肌,她立马用手护住,像挤进早高峰公车的少女,必须紧紧护住胸部才有安全感。
男人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头穷追不舍,犬齿在下唇碾磨,舌头刮过上颚与牙齿,她慌张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傻乎乎的任男人在嘴里掠夺。
季崇华意犹未尽的松开,口感还不错,再去看夏朝瑰,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眸不知道是低垂着还是阖上了,嘴唇shi淋淋的仿佛吐了唇膏,紧紧捂住胸部,胸口起伏着,紧张的像个处女。
本来就是处女。季崇华这么想着,他第一次见她这般纯情的模样,前世都是她摆足了魅惑的姿态勾引,她想靠身体留下季崇华,却从来没有一次成功过;后来想靠孩子,却白白丧了命。
夏朝瑰半天没听见他的动静,微微抬眸,看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空调吹得身上有些冷,她轻声道:“季先生,已经很晚了。”
前世季崇华一次都没让她爽过,她知道季崇华屌大活不好还射得早,心里想着他应该已经射了,今晚不用做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