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滴白色的液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
个是妻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
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液时,他知道那是
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
怎么能干这禽兽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
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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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
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
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
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
明目张胆地奸污她。
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有点人味,他知
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
亲一个难看。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
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
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逼急
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
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
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
放到头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他根本不用害怕来不来人,因为春花这时全
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春花被架着的两手只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攻,
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激起他更狂怒的欲望。
春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肉缝里,她移动着屁股躲避
父亲的进攻,父亲兴奋的涨红了脸亲她的嘴,春花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躲不开,
动了几次,就被他强行压住了,以头按在墙上,强行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和她
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轻,任由他活动。
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这一点,只一会儿,就想出了办法,用膝盖狠狠地顶住
她的肚子,试图腾出手来扒她的裤子,春花这次拼命反抗,两人一时间都喘着粗
气,终于父亲不顾一切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两手突进了她的防线,贪婪地薅住了
她的阴毛,春花一时间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无力地靠着墙,和他僵持着,父亲红着眼,一点点往下移动,从春花高高
鼓鼓的阴阜上,慢慢地移到裂缝的上端,手几乎够到她前端的阴蒂,春花知道如
果父亲一旦够到那里,就等于成功了,那老东西会千方百计地挑弄女人的阴蒂,
因为他知道,女人无论怎样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会全身酥软,这
已经是百试不爽的事了。
春花努力地寻找着机会,瞅准空子,使出浑身力气,疯了似地抵抗着,这在
寿江林看来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压住闺女肚子的腿始终
不动,头抵在春花身上让她施展不开,手跟着往下一窜,就扣进了那高高鼓鼓的
裂缝。
「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弓下腰,寿江林趁机把手插进她的裂缝。
「骚货!」他狠狠地骂道,报复着女儿的反抗,「看你还逞能,今天我做了
你。」他抓住她的屄毛往上薅,春花疼得眼泪流下来,硬是不吭声,就在她几乎
绝望的时候,她听到娘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春花,春花,」寿江林气急败坏地
撒开手,狠毒地看了女儿一眼,临走的时候还猥亵地摸了她的脸一把。娘推开门,
看见春花披头散发,涨红着脸依在墙上喘着气。
母亲当然明白女儿面临怎样的处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来,闺女可能就不是
现在这个模样,那老畜生肯定已经靠在墙上就把女儿做了。
「回去吧。」母亲简单的一句话,让一直紧绷着的女儿松弛下来,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