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面前时那一刻我神差鬼
使地直盯着她只穿着宽敞花短裤的背影,两瓣屁股蛋欢欢地摆动着,一溜雪白的
大腿肉呼呼地晃眼,压迫在身下的鸡巴发胀了起来,而且用力地挤压着,就有一
阵激越的不知所措的爽快弥漫全身,比尿出来更加甜美酷畅的一泡精液汪汪地渲
泄了出来,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随后只觉得身体也轻快了很多。
乘着没有人的时候我低头一睇,裤衩已狼籍一片,就是坚硬的石板也汩汩一
滩。我逃也似的赴忙回了屋里,换过裤衩一时愣着不知怎样处置已经弄脏了的那
一条,唯有把它压到了忱头底下。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有了自己隐秘的小勾当,它已成为我生活中最秘密最激动
人心最有剌激性的内容。我渴望着有爱情内容的小说和电影,总是在美丽的女演
员广告前徘徊流连,听到带有点儿色情的谈话也会勃起。
我热切地盼望黑夜的来临,在夫妻们从事他们愉快的耕作时,我也在被窝里
尽情潜心于自我陶醉之中。那时我还是跟哥哥建民同床共寐,但宽敞的大床并不
影响我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脑子幻想着我所认识过的女人,其是不泛稍有姿色的女
同学,漂亮的女老师,我家的亲朋好友甚至我的母亲和妹妹。
海容姨是我手渎对像中最多也最频繁的,海容姨漂亮而且性感,性格开朗也
最和蔼可亲,她是跟我接触最亲密最多的女人,就是我长大了跟她差不多高的时
候,她也会亲昵地搂着,有时轻抚我的头发。
每天早晨我总是睡眼惺忪地来到了学校,看到其他的同学精力饱满的身体和
青春飞扬的神采,我总感到自惭形秽并下决心想改掉这个恶习,但每当躺到了漆
黑的床上,脑子里那些丰乳隆臀蜂腰长腿总是折腾得我心燥意乱,我的努力总是
以彼劳而告终。
到了后来竟发展到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我曾在上课的时候对着女老师怒射了
一裤子,只因为那天她穿的长裤过于紧窄,把个屁股兜得原形毕露。
在跟小丹玩耍时更总是有意把鸡巴挤压在她的屁股,然后紧搂着她自我放遂
地爽快一回,背驼着妹妹丽珊时别有用心地将手放到了她的屁股沟。我的嗜睡我
的憔悴脸色和黑溜溜的眼圈逃不过做为医生的妈妈,她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找了
好些生理卫生方面书籍放到我的床头。
一般我都养成早起的习惯,无论以前还是进了体校,我对着东方天际亲切而
朦胧的鱼肚白,打了个悠远绵长的吹欠,一阵尖厉局促的哨子声,我们的指导小
王,他还没有结婚,整个体校都这样称呼他,他从楼底下一直使着劲儿吹到了五
楼,还把玻璃窗敲得砰砰的响,我看见他站在女生宿舍的窗前,鼓着腮帮吹哨,
手拍打着玻璃窗,一面踮起着脚抻着脖子寻找缝隙。
当第一个女生开门出来后,他喊了一声就径直推门而入,同时,里面就传出
一阵惊慌的喊叫声,这凄厉的叫喊又报他逼了出来。我猜测着是谁发出尖叫,又
想像他闯进去时女生们正在穿衣的情景。
早晨的这节课总是乏味单调的,先做准备运动,男女队人各轮一日,今天是
春湘领的操,我穿着海容姨买的那双崭新气派的球鞋还没到球场就让小王指导斥
责着,你是摆谱还是有钱,回去换。
我只好乖乖地重新换了鞋子归队,春湘站到了队列的对面,喊着口令展臂摆
腿,我总是激情难抑地盯住她看,无袖的运动上衣和紧窄的短裤,把她的身裁束
缚得高低起伏,连大腿顶端的隆突的那一块也轮廓分明。
我不知有没得到她的青睐,但对她的眼睛瞟向别的男人竟有些嫉妒。有时她
的眼睛瞄向我,我也不敢正视她的目光,由于针对她的意念太多而且集中在她身
上某些敏感的部位,我反倒不愿意让她过多的关注,她的口令喊得像马脖子上的
铃铛一样悦耳。
我们在她的指挥下,围着球场慢跑了两圈后就出了校门,这要在公路跑上十
公里,除了有比赛任务日日如是寒暑不变,小王指导有时也会骑着自行车跟着督
促,一上公路我这觉得胸闷气短,双脚发软,慢慢是就拉落到了女队的后面。
宏伟慢跑地等待我,边跑边大声地发问:“你真的有病?”
对这哥门死党我只有无力回个微笑,宏伟胖墩墩的,大脸盘上净上笑岑岑的
肉,细长的小眼睛,薄嘴唇小嘴巴,蒲扇似的一对招风耳,使他的脸上显得和蔼
可亲。
我瞅着小王指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