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的臀部抽插。肉体相撞加上猛烈的水花声让我俩都兴奋不已,结果搞了
一地的水。事后她双手碰起我射在水里的千万子孙对我笑着说" Small
Michael…" 让我觉得她越发可爱。
我也试着教过她中文,但她只记住了两句" 大鸡巴" 和" 一炮到天亮".Ka
rina对中文歌曲却特别喜爱,最喜欢听张信哲的 "过火" ,到最后她居然能
自
己哼哼几句。
像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不会长久一样,我和Karina在6个月以后也分开
了。因为她签证到期了,而她妈妈在给她办去美国的签证(她是单身家庭,和她
妈妈还有一个妹妹一起生活,她妹妹我看过照片,比她还要漂亮)。临走的
前一天我俩在厨房的椅子上做了最后一次然后就在我的床上相拥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默默的把我前一天给她做好的饭包好,拿了一条白沙烟
和一套中国的茶具还有几张中文歌曲的CD放在了她的包里,然后就送她去了
车站。
在路上还有说有笑,到了车站我俩就说不出话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仿佛想把对方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在巴士开动的一刹那,我看到她掩住
面部靠在座位上哭了起来,我的泪水也再没能忍住。在那个星期日的早上,
无人的车站,我失声痛哭起来。
回到家里我看到她留下的香波和沐浴露,心里又像刀割样的痛了起来。把它
们拿在手里,我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任凭泪水放肆的流淌……
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她回莫斯科后我们总写信和打电话。她告诉我她买了
一只猫,起了我的名字。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她给我发电子信件,
告诉我她在美国的马里兰州。之后就彻底断绝了联系。
现在唯一对Karina的想法就是,当初应该娶了那个女孩。
(六)浅谈日本女性
在爱尔兰共接触过三个日本女孩和两个韩国女孩,在这稍做交代。
先说说咱们同胞口中的小日本儿。在Suki之后的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叫C
oco,听起来不像日本名,可能是她给自己起的英文名字。另外一个我连名
字都不记得了,她告诉我她的爸爸是横滨轮胎的ManagingDire
ctor,我就叫她Yokuhama吧。
Coco是我在和Karina确定关系之后来爱尔兰的,在语言学校分到
了我的班里。语言学校在我眼里就是性爱的天堂。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不用担心
有
什么包袱,离家门十万八千里,什么兽性都可以大胆的表露无遗。那时候就
是放学了就组织活动,到了晚上就喝酒跳舞。第二天大家都津津乐道前晚的
桃色新闻。不是你干了我,就是我干了她。每个人都乐此不疲,除了中国同
胞,都玩儿命的打工去了,每次活动都是就我一个中国人参加。
Coco就是小苍聪口中的那种大学刚毕业出国找刺激的日本女孩。当时我
们学校像她这种很多,但我和她走的最近。她刚来到班里时很安静,话很少
。而我,像我在中学一样,什么玩笑都开,课堂上总是我最活跃。泡女孩这
点很重要,除了长像穿着,大胆爱开玩笑的男性通常都很吃香,但和鬼妹开
玩笑的度一定要掌握好,否则弄巧成拙。有一次课堂上我们在讨论每个国家
人对工作的态度,以耐劳吃苦着称的日本人当然最有发言权,Coco就简单给
我们讲了讲他们是怎么样渡过每天,如何卖力工作的。听得那些欧洲人大惊
小怪的,我当时就说了一句" 妈的,你们连干的时间都没有啊!" 包括老师在
内所有的人都爆笑了起来。Coco却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一个劲的点头说
" 是的,是的,是的,连……做爱都没有时间……"
从那以后她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课堂上课堂下都和我话挺多,其中的当
然包括性。我跟她说我最喜欢口交,她居然跟我说:" 我最擅长的就是口
交,有一次我给我男朋友用力的吸,他舒服极了,最后流出了激动的眼泪
……" 我听了半信半疑,心想我也没机会体验一下了。虽然当时Karina已
经不在
我们学校了,但我当时我对她还是很专一,不想节外生枝。
我和COCO就这样每天在班上坐在一起,出去喝酒的时候也在一起。却什
么也没有过。转眼过了一个月,她要回日本了,回国之前的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