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也没用,含泪“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李向东身前,蹲坐地上,还把两手挟在腋下。
“不错,这样的衣服不如不穿,还是脱下来吧。”李向东叹气道
“脱!”金娃娇叱道。
玉芝不敢不脱,唯有含悲忍辱,把腿根的薄布揭下来,露出了那饱受摧残的牝户。
“这可好看得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走…?快走!”也在这时,门里传来红蝶叱喝的声音,还有鞭风虎虎。
“别打坏了她。”李向东皱眉道。
“婢子懂的。”红蝶人随声到,拖着丁菱出来了。
丁菱也是像玉芝般手脚着地,身上只有一块红色的三角布掩体,粉头挂着连上皮索的项圈,给红蝶拖拖拉拉地带到李向东身前。
尽管红蝶手执皮鞭,在虚空挥舞,口里还不住叱喝叫骂,丁菱仍然是走一步,退半步,如此自然走得不快了。
走得不快,也是因为丁菱挺着一个大肚子,要不小心,鼓涨的肚腹便会碰上石地了。
李向东荒淫无度,但众女中除了妖后,竟然只有丁菱受孕怀胎,众女又是羡又妒,见她母狗似的跪爬鷧,不芝不甘不愿的样子,纷纷叱喝出声。
“这头母狗最是刁泼,要不动用鞭子,她还不肯出来的。“红蝶投诉似的说。
“她还有寻死吗?“李向东问道。
“没有了。”红蝶晒道:“我们看守如此严密,就是放屁,也逃不过我们守卫的眼睛的。”
“没有绝食了吧?”妖后问道。
“绝食也没用的,帝君闭关时,她曾经绝食,里奈喂下辟谷丹后,便不用吃饭了。”红蝶答道。
“丁菱,知机的便别生事,乖乖地产下孩子,不要自讨苦吃。”李向东抬腿踩着丁菱浑圆的粉臀,寒声道。
丁菱木头人似的趴在李向东脚下,不言不动,只是努力把身子缩作一团,遮掩羞人的胴体。
发现自己怀孕后,丁菱便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几番寻死不成,却换来严密的看守,接着知道李向东竟然能消灭道胎,不禁如堕冰窟,深感一切牺牲也是白费,更是心如死灰,一心求死。
然而求死可不容易,求死不成,还会招来比死更恐怖的惩治。
有一次丁菱以为可以覤空悬樑,孰料给人救下,那时李向东仍然闭关未出,尽管顾忌肚里的孩子,红蝶还是百劫鞭打了她一顿,打得丁菱死去活来,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残酷的鞭打事小,绝食不成的一趟,红蝶竟然把丁菱缚起来,与几个魔军一起玩弄她的身体,虽然没有为那些不人不兽的魔军奸污,可是受辱之惨,还是使丁菱痛不欲生。
自此以后,丁菱没有再寻死,看来好像是认命了,事实是暗里决定,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不再鲁莽,务求一举成功,脱出苦海。
刚才在门里听到李向东要自立为王,兴兵作反,丁菱知道大劫已成,自己亦回天乏术,不禁又生死念,可悲的是日夜有人看管监视,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见丁菱默默地流着泪,李向东心里有气,脚下的靴子塞入合在一起的粉腿中间,动了几下,发觉她还是木头人似的,冷哼一声,终究是顾忌她腹中胎儿,没再理会,转头问道:“玉芝,我再问你一趟,云阳有多少守军?”
“最多…?最多只有几百…?。”玉芝颤声答道。
丁菱倒是没有责怪玉芝洩露朝廷的虚实,因为还有什幺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酷刑。何况是已经屈服的玉芝。
“前些时,你从云阳派来和我作对的大军全军覆没后,朝廷没有添兵防守吗?”李向东寒声道。
“应该没有…?其他的地方均不出兵马,京师号称驻军廿万,事实只有五万多精兵,大多用作防御外族入侵,剩下折全是酒囊饭袋,要是派往云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激起民变。”玉芝凄然道,暗念如果不是兵微将寡,自己岂会大败输亏,还陷身魔掌。
“我现在便要发兵攻取云阳,要是你骗了我…?。”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的!”玉芝急叫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狞笑道:“否则我是会让你死许多次的!”
“没有…?呜呜…?真的没有!”玉芝大哭道。
“你们听清楚了,大家依照计画行事!”李向东大喝道:“云阳的金银珠宝,子女财帛,等着我们去拿哩!”
“不净是云阳,整个天下也是我们的!”妖后兴奋地叫。
王杰等齐声叫好,众女也拍手附和,玉芝竟然“汪汪”乱叫,只有丁菱茫然看着前方,知道生灵涂炭,惨绝人寰的浩劫开始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