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菱歇斯底里地大骂道。
“报应就是你种下的道胎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错,不用多久,你便会恶贯满盈了。”丁菱尖叫道,早已料到瞒不过李向东。
“道胎种在哪里?”李向东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是制裁你的唯一机会,我怎会告诉你?”丁菱愤然道。
“制裁我?”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帝君,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有办法要她说出来的。”红蝶自告奋勇道。
“很好,我便把她交给你,可不用查问道胎所在,而是把她调教成一头出色的母狗。”李向东诡笑道。
“不用查问道胎所在吗?”美姬不明所以道。
“我有办法找出来的。”李向东哈哈笑道:“丁菱,可想知道我如何找到道胎吗?”
“找不到的,你永远也找不到的。”丁菱嘶叫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可是尚未成型,还要元阴培育,我便辛苦一点,和你睡几趟,随着道胎成长,难道我会找不到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找到也没用的,道胎入附骨之蛆,生死相随,蚕食你的功力妖法,直到你灰飞烟灭,才会罢休的。”丁菱尖叫道,知道要是如此,李向东该能找到道胎所在,那时便要看道胎能不能斗过魔火了。
“走着瞧吧,你的道胎未成气候,难道斗得过我的魔火吗?”李向东狞笑道:“现在我要强奸你了,还要用淫欲神功吸光你的一身功力,然后让红蝶把你调教成一头像玉芝的母狗!”
“不会的,我不会的!”丁菱失心疯似的大叫大嚷,掩饰心里的害怕和悲愤。
李向东说是强奸,丁菱可没有反抗,死人似的任由这个恶魔剥光了衣服,然后扔到床上。
红蝶和美姬却也是凑趣,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丁菱大字似的牢牢按紧,让李向东施暴。
李向东还是那幺粗暴,昂首吐舌的鸡巴一下子便尽根捅进才经人事的肉洞,全不管丁菱的死活。
尽管丁菱苦的冷汗直冒,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叫苦,一来是知道叫苦也是突然,二来是再苦也没有破身时那幺苦。
除了存心要使丁菱受罪,李向东也是急于发泄积压多天的欲火,使出淫欲神功,鸡巴坚硬如铁,起劲地攻坚闯关,横冲直撞。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紧凑的肉洞愈来愈是濡湿润滑,丁菱也失控似的发出动人的哼唧,使李向东更是兴奋,巨人似的鸡巴进急退锐,下下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
丁菱知道不该叫的,然而要是不叫,便宣泄不了体里的难过。
没有了羊眼圈的隔阻,丁菱才真正体会李向东的粗壮健硕,撕裂的痛楚还可以忍受,受不了的是火辣辣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好像一根火棒深藏体内,灼得她身酥气软,透不过气来。
更难受的是这根火棒,打铁似的朝着娇嫩的花心乱冲乱撞,撞得丁菱魂飞魄散,不得不吐气开声。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急剧的撞击中,丁菱的身体深处好像给那根大铁棒撞穿了,忽地生出阵阵难以言语的酸麻,迅即扩散至四肢八骸,浑身酸软,接着阴关一松,一缕洪流便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也控制不了地尖叫不绝,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小贱人尿了!”红蝶讪笑地说:“是不是很过瘾呀?”
“帝君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过瘾了。”美姬笑道。
“这个小贱人看来也是浪蹄子,一次是不够的,让她乐多几次吧。”看见李向东深藏丁菱体内静止不动,红蝶推波助澜说。
“我有分数。”李向东沉声道,一面享受着里边那使人畅快莫名的抽搐,一面暗里留意,可没有发觉有异。
丁菱闭着眼睛,不敢与李向东对视,好像心里惭愧,事实想的是降魔宝典净是说任何女孩子的元阴也能如蚁附蜜,自行育胎,可没说如何及什幺时候才会送出元阴,不禁暗里着急。
玉道的蠕动开始减退时,李向东又动了,动的更急更快,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丁菱濛涿初开,如何敌得过李向东这个色中魔王,她又依照圣女的指示,放开怀抱,不守道心,任由自己在欲海里浮沉,结果是高潮迭起,乐在其中,瞧的红蝶咬牙切齿,美姬春心荡漾。
李向东看似只顾追求肉欲的享受,事实亦乘机查探丁菱送出的元阴,培育道胎的秘密,无奈费了许多精神气力,还是事与愿违,茫无头绪。
到了后来,丁菱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动也不动地瘫痪床上。
“帝君,可以下种了。”也在这时,夜星娇声说道。
“死了多少个?”李向东止住动作,扭头问道。只见那些年青女郎已经不再,只剩下圣女在春凳上娇喘细细。
“死了七个,其他的送去当女奴了。”夜月答道。
“等我一等…”李向东奋力抽插了几下,便以龙吐珠泄去快要爆发的欲火,预备去给圣女下种,岂料才吐出三珠,丁菱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