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追问道
“可是…”丁菱忽地霞飞俏脸,道:“婢子…婢子已经认败服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尽心尽力了”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丁玲急叫道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那幺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来侍候,让我看看你如何用心尽力。”
“帝君,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态度大变,小心有诈。”姚凤珠警告道。
“你是使诈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会使诈。”丁玲惶恐道
“你们听到了没有,她是真心的。”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随着柳青萍回来时,扣着手脚的如意锁已经解下,打扮亦如众女一样,以彩帕裹胸缠腰,脸上薄施脂粉,看来忸怩不安,当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宫里很热闹,众女彷如众星拱月地围在李向东身旁,圣女却伏在她们脚下唉唉痛哭,还不住地叩头讨饶。
“婢子拜见帝君。”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礼了。”李向东只以皂布缠腰,却指着自己的膝盖说:“起来,坐在这里。”
丁菱爬了起来,不敢与李向东左右众女的奇异目光碰触,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东动手,便自行投怀送抱。
“儿啊…饶了娘吧…娘以后也不敢了!”圣女又叩头了。
“丁菱,你说该不该饶了这个贱人?”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圣女泣道。
“带她下淫狱走一趟吧,不下淫狱,她是不会说的。”夜月悻声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淫狱呀!”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趟吧。”
“那幺娘怎幺办?”夜星夜月急叫道》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菱胸前的肉球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吗?”
“没有。”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幺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幺里边还系着汗巾的?”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
“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柳青萍解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姚凤珠兴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没有。”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开苞,真是福气。”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鸡巴。”
“就在…就在这里吗?”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幺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肉跳。
“帝君睡着了。”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
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