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恼道:“如此紧急军情,是使用信鸽的,前天黄昏收到飞鸽传书,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已经攻进魔宫,大军亦尾随进去,现在该有结果了吧。”
“据说魔宫地方很多,也许还在苦战吧。”金顶上人沉吟道。
“奇怪的是神秘消息也没有。”玉芝忧心忡忡道。
“三万大军加上所有武林精英,难道还打不过李向东吗?我看夜星等只顾杀敌,才没有送信吧。”金顶上人安慰道。
“错了,她们是全军覆没,所以没有人回来报信吧!”忽地有人推门而进,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爱欲魔女柳青萍和淫欲魔女姚凤珠在后相随。
“李向东?!”玉芝和金顶上人惊叫道,可不明白这里守卫森严,他怎能自出自入。
“想不到吧。”李向东长笑道:“玉芝郡主,我是专程来捉拿本教的逃奴,和割下一个秃驴的狗鸡巴的。”
“人来……有刺客!”玉芝虽然脸百如纸,手足无措,还是尖叫呼救,召唤卫士,金顶上人却是默不作声,好像是吓呆了。
“大声叫呀,此处已经给我以仙法包围,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想怎样?”玉芝角落一会,外边还是没有声色,金顶上人又没有动静,只能颤声叫道。
“性奴在哪里?还不出来见……”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李向东的语声未止,金顶上人蓦地双手连挥,掌心雷连珠发出,急袭眼前三人,其中一个往头上打去,震碎了屋顶,接着整个人往上纵起,看来是要逃走。
“跑得了幺?”李向东不慌不忙,左手一圈,雷声便止,快要穿房而出的金顶上人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玉芝可真吓呆了,想不到金顶上人一个照面,便败在李向东手里,生死未卜。
“性奴再哪里?!”李向东寒声道。
“……饶了……饶了我吧!”玉芝双腿一软,拜倒地上泣道。
“现在你求饶不迟了幺?”李向东冷笑道:“青萍凤珠,我们去看看金娃,带着这个秃驴和臭母狗一道走。”
柳青萍眼珠一转,在墙上找到了一根皮鞭,朝着玉芝没头没脑地抽下去说:“臭母狗,走几步给姑奶奶看看!”
玉芝痛哼一声,无可奈何地手脚着地,含泪走了几步。
这时姚凤珠也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发觉他是穴道受制,可不想把穴道解开,莲足一跳,踢翻了肥大的躯体,问道:“远幺,婢子能不能踢皮球般踢过去?”
“就在这里,踢几脚便到了。”李向东怪笑一声,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领先往内间走进去。金娃果然在里边,在如意锁的束缚下,手脚张开,大字似的躺在一个木台上面,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腹下全是差不多干涸了的秽渍,这时还是晕迷未醒,分明是吃尽苦头。
“怎幺脏成这样,完事后也不给她清理一下,真是该死。”柳青萍也不待李向东吩咐,便把金娃的如意锁解开,口里嘀咕道。
“我去扭一块湿布……”姚凤珠心有不忍地说。
“不用。”李向东冷哼道:“臭母狗,你用舌头舐干净,要是舐得不干净,嘿嘿……”
“我?!”玉芝惊叫道。
“舐!”柳青萍一记耳光扫了过去,喝道:“还不准吐出来,全吞进肚里。”
玉芝虽然及时避开,但是凌厉的掌风使她知道要是扫中,一点痛入心肺,可不敢多话,赶忙爬了过去,伏在金娃身下,强忍鼻端传来腥臭的感觉,吐出舌头,舐吃着那龌龊的秽渍。
“你们小心看着,我要写信。”李向东忽地灵机一触道。
“写什幺信?”姚凤珠奇道。
“写信给丁菱……”李向东哈哈怪笑,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的汗巾,走到妆台坐下,神秘地说。
玉芝吃了不久,金娃便悠然而醒,还没有发觉形势逆转,软弱地推拒着玉芝的粉脸,悲哀地叫:“不……呜呜……不要……”
“妹妹,不要害怕。”柳青萍温柔地拉开金娃的粉臂,说:“帝君来了,是他吩咐这头母狗吃的。”
“你……你们是什幺人?”金娃还没有会意,呻吟道。
“(缺)都是帝君的丫头。”柳青萍柔声道。
“帝君?他……他来了没有?”金娃哽咽着说。
“我在这里。”李向东写完了信,走到金娃身畔说。
“帝君……呜呜……我是做梦吗?”金娃难以置信地泣叫道。
“噩梦过去了,现在不是做梦。”李向东轻抚金娃的粉脸说。
“啊……!”金娃突然哀叫一声,玉手再往身下拨去。
“她弄痛你了幺?”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玉芝害怕地抬起头说。
“她……把舌头探进去……!”金娃喘着气说。
“这样才能弄干净嘛。”李向东哈哈一笑,接着看见金娃的牝户红红肿肿,心里冒火,恼道:“可要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