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上床睡觉,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出晚归,初始李向东还能在丁菱不在时,以摄影传形查看她的动静,或时因为阴关洞开,装作解手,看见她暗里自慰,宣泄因为阴关洞开而超逾常人的欲火,后来只要玉芝离开自己的居处,便什幺也看不见了,查问之下,原来又是丁菱多管闲事,以圣体使出法术,保护所有议事办公的地方,防备外来的奸细以妖术窥伺。
幸好丁菱没有发现挂在内堂防妖的降魔宝帕已为金娃毁去,否则李向东便无法与玉芝或是金娃暗传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报告,证实玉芝没有异动,也该没有说谎,不知道是不是淫火烧心,玉芝愈来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恶言相向不再话下,甚至动手动脚,金娃已经吃了几记耳光,又一次还差点要吃鞭子,幸好没有再以两相好折腾。
“东儿,娘想外出走走。”这一天,妖后突然说。
“你要去哪里?”李向东奇道。
“我们四处逛逛,散散心吧,整天困在宫里,可闷死人了。”妖后撒娇似的说。
“过两天便是月半了,圣女那个贱人又要出来作祟,还是别出去吧。”李向东摇头道。
“不能赶走她,或是打下淫狱,叫她永不超生?”妖后气愤地说。
“过了满月那一天,她便不敢生事了,不用麻烦了。”李向东答道,其实不是不想,而是苦无他法。
“这一趟可要狠一点,给她穿环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生事。”妖后恶毒地说。
“穿环?你一样会受罪的。”李向东奇道。
“就是受罪,也是我受的罪少,她受的罪多,可没有关系的。”妖后哂道。
“不能穿环,那会坏了你的身体的。”李向东点头道:“让我想想怎样整治她吧。”
“我们留在宫里干什幺?为什幺不趁他们的主力还在榆城,趁机消灭一两派九帮十三派?”妖后问道。
“除了少林青城,剩下来的九帮十三派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李向东解释道:“现在最重要是拿下丁菱,得到大雄的骨头,其他的慢慢来也不迟。”
“那要等到什幺时候?”妖后不耐烦地说。
“玉芝打算下月初回师衮州,然后诓丁菱与她一起上京面圣,那时我们该有机会动手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这些天很少看到她,不会有变故吧?”妖后狐疑道。
“还有什幺变故?”李向东哈哈笑道:“我只担心她看上丁菱,和她搅在一起,那便坏事了。”
“丁菱尽得圣女真传,而且现在身怀圣体,又习得降魔宝典,法力高强,可不是易与的,你可不要轻敌呀!”妖后正色道。
“我还会斗不过一个臭丫头?”李向东哂笑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妖后的说话不无道理。
“今晚你想吃点什幺东西?让我亲自下厨,烧给你吃吧!”妖后慈爱地说。
“我想吃奶。”李向东诡笑道。
“好呀,我便用奶给你烧最新222。0㎡饭吧!”妖后格格笑道。
看着妖后婀娜多姿地出门去后,李向东不禁生出温暖的感觉,事实他也是气闷,突然念到很久没有查看夜星夜月的动向,于是使法,看看她们是否还在天魔匿居的珊瑚岛。
出乎意料之外,两女不仅离开了珊瑚岛,还已经登陆,更奇怪的是正与许多剑拔弩张的中土军士对峙。
两女不再衣穿红绿,而是齐齐穿上白衣的长袖衬衣,黑色扎脚裤,身前挂着绣上白花,既像抹胸也像围裙的黑色短裙,足登绑腿麻鞋,淡妆素裹,看来是给九子魔母的着孝,样貌衣着完全一模一样,使人分不清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李向东早已做了手脚,只要见到真人,便能认出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看见她们虽然略见清减,但是艳丽如昔,英气逼人,看来武功法术均大有长进,暗念幸好没有一时冲动,毁去两女的元命心灯,要是把这样的美人儿打下淫狱,真是暴殄天物了。
这时两女面对许多凶神恶煞的官兵,却是全无惧色,还侃侃而谈,好像据理力争。
李向东看了一会,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两女海外归来,刚刚在海口登陆,由于玉芝为李向东所愚,以为修罗教勾结天魔道,下令封锁海口,所以登陆后,立即为官兵驱赶下海,岂料她们竟然求见上官,说道此行是为了对付修罗教和李向东,愿意给官家效力。
扰攘了半天,官兵终于答应代为送信,要两女回船等候消息,她们也没有生事,乖乖的返回船上。
知道两女的来意后,李向东的个反应,是传令玉芝妥为应付,接着念到妖后的说话,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借此查核玉芝有没有变心。
玉芝曾为李向东所愚,误信天魔道与修罗道联手,收到海口送来的消息后,疑心顿起,以为李向东又使诡计,于是召来众人商议,有意下令擒拿,剪除他的羽翼。
丁菱等咸表反对,认为天魔道是否附贼还未经证实,不宜轻率,以免弄巧反拙,反而助李向东去敌,玉芝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