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给她洗澡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擦,任何地方也别放过,特别是姣婆衣覆盖的地方,待我醒来时给她煞痒。”
“放开你干幺?可是要我给你煞痒幺?”李向东淫笑一声,使劲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说。
一念到李向东的重伤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使这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遗憾终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头便往湿漉漉的肉唇抹去。
随着怪手的轻轻搓捺,圣女便叫得震天价响,刮得光秃秃的耻丘也起伏不定,还有点点晶莹的水珠从颤抖的肉唇中间挤出来。
里奈岂不知道圣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东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尽力,完成交下来的任务。
圣女知道淫水一定流出来了!要不然,塞满毛球的桃源洞不会痒得这幺厉害的,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好像同时遭受万千口尖针扎刺,也像数不清的虫蚁在里边乱钻乱咬,痛是不痛,却是痒不可耐,就是针刺刀割也没有这幺难受。
“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放开我……呜呜……求求你!”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娘甚幺?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看见那些满溢而出的水点,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点,补充亏损的元阴,或许可以修习修罗教的异术,给李向东办事了。
“是……”圣女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
“不行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把玩着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啊……行……不要……”圣女语无伦次地大叫大嚷道。
圣女可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事实上,熬下去的决心和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常常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床上望去,渴望熟睡的李向东能够早点醒来,是生是死,至少也可以有个了断。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那……那不是要痒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这些全是里奈这个可恶可恨、不知羞耻、助纣为虐的臭丫头一手做成的!
戴上了毛手套的怪手是无处不在,自顶至踵,翻来覆去的不知刷上了多少遍,无论碰到哪里,皮下便生出莫可名状的麻痒,好像给体里的烈火提供动力,使它烧得更是厉害。
的肉膣里,痒得她魂飞魄散。
圣女虽然呼天抢地,叫得声嘶力歇,但是还是没命的叫,不叫不行,要不放声人叫,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活罪。
“里边湿的很厉害哩!”
里奈也曾把没有戴着手套的指头探进去,湿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头又痒又痛,不禁缩手不迭,可以想像圣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啊……住手……呀……天……不……求你……噢……”
李向东桀桀怪笑,又再取出一个毛茸茸,看来也是淫獭毛制造的手套,戴在里奈手上说∶“我有点儿眼困,要小睡片刻,你给我好好招呼她吧。”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圣女尖叫着说。
李向东松开寻幽夹子,两片肉唇再度合拢,回复旧观,只是看上去有点儿肿胀,可看不出里边藏着三颗淫獭毛球。
有时里奈也会于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使劲地掐捏几把,希望能让圣女好过一点。
“为甚幺要救你?”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痒的不仅是腹下的方寸之地,整个身体,里里外外,无处不痒,可分不清哪里最痒,而且不净是痒,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里乱窜,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烧得人心浮气促,头昏脑胀,彷佛置身十八层地狱里,苦不堪言。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
“这……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经吗?”里奈心惊肉跳地问道。
“不……不行的!”提起玉女心经,圣女一灵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这些毛球是用淫獭毛制造的,非比寻常,遇水便会发涨,水越多便涨得越大,要她的淫水够多,嘿嘿……玉女心经又如何。”李向东用指头把最后一个毛球推入洞穴深处说。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来是平坦滑腻,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现在当是因为藏在里边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
“怎……怎样招呼她?”里奈颤声问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经,便能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怪笑道。
然而甚幺也没有用,且不要说那些声震屋瓦的叫唤声音,单看涨卜卜好像快要爆裂的身上的上双梅,已经知道圣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排闼而入,在肉缝里掏挖了几下,
“不……不要碰我……呜呜……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不知自己为甚幺会讨饶,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痒呀?”不知甚幺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