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孙儿去罢。”
盛老叹道:“惦记着到处走走的,不是我,是孔嬷嬷。她身不好,早早去了,我总想替她圆了这个心愿。”
“这不是正好么。”长柏道,“我和您孙媳定会好好孝敬您的。”
看着孙清明洞彻的眼睛,盛老暗叹一声。
她明白他的心意,自己素来是眼里不揉沙的性,此次盛紘的那些小心思,实在让她很不舒服,与其相见要做母慈孝的戏,不如性避开,数年后再见,也就淡忘了。
“只怕说出去,名声不好听。”父相连,盛紘的名声不好,长柏也难免受牵连。
“祖母不必忧心,就说那儿有位名医,孙请您去寻医的。”
盛老失笑:“当心吹破了牛皮,真有人去你那儿寻名医。”
长柏笑道:“那就说,那名医云游四海,替祖母瞧好了病后,又走了。”
老摇头而笑,忽觉心胸开阔,往事也不那么可鄙可恨了。
门外的汗牛听的满头大汗:完了完了,今日大少爷貌似又在内宅说了很多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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