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立着。]
梵隐按下床前的一个机关,就见床头的那面墙陷了进去,然后推出一面挂满器具的墙。
仔细看过去,只见那墙上挂着的都是各种刑具。
一部分是鞭子,柳条鞭,麻绳鞭,藤鞭,皮鞭,荆条鞭,皮带,胶条
还有一部分是板子,木板,竹板,戒尺,竹篾,白蜡杆
还有更加凶残的铁链,软钢棒,银针,夹棍,以及好些形状奇怪的刑具,都是用来调教或惩罚不听话犯了错的奴隶的。
梵隐从中间挑了一个样式奇怪的鞭子拿到手里,那是一个鞭身由木条做的短鞭,只有一米不到,而最奇特的是鞭尾处,那是一片龙的鳞片。
这是一条特制的乳鞭,专门用来鞭打乳头,那鳞片的形状可以使整个乳头都被照顾到。
梵隐俯身捏起切西亚已经肿得如拇指大的一颗红樱,仔细看了看,又用指甲去扣那乳孔,惹得切西亚一阵娇喘。
梵隐叹了口气,用鞭尾挑起切西亚的红樱,开口道:“太小了没办法开奶,只能让他肿大一点了。”
切西亚猜到了梵隐要做什么,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心里却有些期待。
啪!
“啊——”第一鞭猝不及防的咬在娇嫩的红樱上,那里迅速肿起一圈。
啪!
“呃啊——”第二鞭同样狠辣无比,落在另一颗红樱之上。
啪!啪!啪!啪
“嗯啊——呜呜好疼殿下啊啊啊——”
一连几鞭下来,切西亚疼的眼泪打湿了蒙眼的黑布,可梵隐却没有丝毫手软。
啪!啪!啪!啪!啪
“呃——啊啊啊呜呜殿下殿下”好疼啊,真的好疼啊,那不知什么样子的鞭子,每一下都将整个乳头照顾到,而且尖利无比的鞭尾几乎要将这个乳头给打下来一样。
切西亚甚至怀疑自己的红樱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了,而在梵隐眼里,却只是充血肿胀,像一颗熟透的红果子,未有半点破皮。
那两颗红樱颤颤巍巍的立在切西亚胸前,瑟瑟发抖的迎接着即将而来的鞭笞,可怜又可爱。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呜呜呜”又是狠狠几鞭下去,切西亚连呼痛声都发不出了,只能一点一点抽泣,若不是被吊着手臂,怕是早就倒下了。
接连八十记鞭子下去,两颗红樱已经肿得如铜钱大小,上面的褶皱也被撑平了,当真像个诱人采撷的果子。
梵隐满意的放下了鞭子,俯身咬住一颗红樱。
“呃啊殿下别”切西亚惊呼一声,那处本来就敏感,又被打成这副样子,现在被殿下含在嘴里,明明该是冰冷的,却好像火烧一般,让他都分不清是什么感受了。
幸而梵隐没有怎么欺负他,在嘴里含了一会就放开了,然后他将那乳鞭放回原位,又按下了机关。,
放有刑具的墙缩了回去,再次出来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梵隐从切西亚后面将他揽在怀里,慢慢掀开他眼睛上的黑布,然后用手覆上去:“先别睁眼,光太刺。”
等觉得切西亚差不多适应了,他才将手慢慢移开,抬起切西亚的下颌,让他看向镜子。
只见镜子里的金发少年浑身赤裸的被半吊着,眼角泛红,脸颊也是不自然的潮红,而他的胸前,那对乳房胀的比正常女子还大,上面布满了或红或青的指痕,乳房中央的两颗红樱更是肿的可怕,乍一看就像坠着两颗红果子一样。
切西亚只看了一样就羞涩的别过头去,而梵隐还恶趣味的逗他:“看看啊宝贝,你多美。”
切西亚不理他梵隐也不恼,他起身从黑匣子里拿出了一枚银针,在切西亚面前跪下,捏起他的一颗红樱:“会很疼,忍着点,别乱动。”梵隐嘱咐到。
“唔疼”切西亚红肿的乳头被狄焱用两指轻轻捏住,那敏感的地方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
梵隐一手拿着银针,一手轻轻捏着那颗红樱,慢慢找到那小小的乳孔,用指尖拨开,将银针抵在上面,然后在尾部重重一捏!
“啊啊啊——”切西亚惨呼一声,疼得眼前发黑,整个身子瘫软脱力。
梵隐趁这一瞬间,将那银针送入乳孔,猛地破开屏障,扎入里面。
切西亚疼得浑身抽搐,眼泪一滴一滴连成线的往下掉,梵隐皱了皱眉,吻去他面上的泪水,轻声安慰到:“没事没事,马上就结束了,乖。”
然后他马上又拿了一枚银针,如法炮制的扎入另一个乳孔里——
“呃——唔”切西亚呼吸一窒,睁大眼睛瞳孔收缩,痛呼被梵隐的吻堵在嘴里。
梵隐安抚性的把人吻了一通,这招果然立马见效,切西亚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只是瞪大眼睛呆呆的望着他。
梵隐将他实在是傻的可以,轻笑一声,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到:“好了好了,结束了。”
他抬手,将那两枚银针同时取出,强烈的摩擦又惹得切西亚一阵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