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勇士。
白狼的舌头灵活而修长,亚当用上面的嘴体会过一次,没想到还要用下面的嘴体会一次。那炽热而柔软的舌尖在他的后穴用力地从下往上舔刷着,很快就撬开了亚当羞涩的大门。杰洛特的嘴唇亲吻般顺着股沟吸吮着,亲吻着润湿的皱褶,舌尖在上面打着圈,让亚当的双脚不自觉地直哆嗦,幸好被杰洛特的健壮肩膀牢牢撑住了。
“哦,天”亚当惊喘了一声,没想到白狼的舌尖竟开始往穴口伸出并钻了进去,这需要舌头不仅灵活,还要足够有力,才能撬开亚当的肛口。
被白狼的舌头不断钻掘着自己的后穴,亚当有种自己在被深度品尝的错觉,杰洛特的口舌非常厉害,让他竟感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他尤其喜欢白狼这种乐在其中的姿态,那让他觉得这场性爱仿佛是两个身体的共舞,势均力敌。
他一向觉得性爱是很美妙的事,性爱中的高低上下只是情趣,而非真实的身份,真正的性爱永远都是对等的快乐。
白狼的舌头给了亚当一次美妙的体验,亚当本想也为杰洛特展示一下自己的技巧。不过杰洛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舌尖勾着嘴唇,笑着从水中站了起来。
水流和月光同时沐浴在他的身体上,那健美的身躯诠释着性感,上面的伤疤则狂野而狰狞,这一幕让亚当目眩神迷。
“我本来还想让你尝尝我的技巧呢。”亚当有些遗憾地笑了。
“我相信我们还有更多的机会,而且我更想尝尝你最厉害的技巧。”白狼杰洛特的双腿破开水波,靠近亚当的身体。他从水中捞起亚当的尾勾,手指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将尾勾托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花哨地绕了几个圈,这是一种古老的问好和邀请动作。随后他挺着那根壮硕英武足堪匹配他健壮体魄的虫屌,将亚当的尾勾轻轻插进了马眼里。
亚当喜欢在将雌虫爱抚得意乱情迷之后再巧妙地将尾勾渡入雌虫的体内,因为这个过程本身其实还是痛楚的,只是并非剧痛,而是让雌虫兴奋的痛楚。像杰洛特这样主动先将尾勾引入身体的,都是对自己的实力和忍耐力极有自信的狠角色。
所以亚当没有辜负杰洛特的自信,他的尾勾插入了杰洛特的龟头之中,念力吸管缓缓开始在这粗硕的虫屌里深入,但亚当刻意放慢了这个过程,如同考验般故意慢慢地深入杰洛特的身体,念力细管在尿道中扩张的每一点距离都更加清晰,这是唯有强者才能“享受”的特技。
杰洛特一侧挑眉一侧眯眼,古怪地笑了下:“你可真是淘气。”
亚当已经品鉴过很多个雌虫的雄浆,他一直单纯从实际意义来考虑,觉得雄浆是对雄虫体力的补充,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但看着白狼杰洛特兴致盎然地等待中他的尾勾深入自己的身体,他才猛然顿悟,无论虫族是否有一位冥冥中的造物主,都绝对十分富有情趣。
雄浆是雌虫身体中的精华,也与他们的体魄和力量息息相关,更具有独属于每个雌虫的特色,就如同一瓶从出生时就在酝酿的美酒,等待着启封的雄虫品尝。这绝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意义,更有一种共享生命历程的奇异共鸣感。
出乎亚当意料的是,白狼的雄浆并非像他想象的那么热辣或者浓醇,反倒分外冷冽,像是寒冰下缓缓流动的溪泉,淡薄的味道里,似乎有很多种回味,最终却仍然好像只是错觉。
身为雄浆鉴赏大师的亚当,隐隐从雄浆触及到了白狼的灵魂深处。如他所料的那样,白狼并不执着于浓情和恩爱,他是一匹游荡荒野的孤狼,并且依然没有安稳归乡的念头,亚当并不是他的归宿。
亚当也同样没有这样的执念和遗憾,他更希望自己成为白狼旅途之中最美的邂逅,也许等白狼终于想要停下步伐,会回到他身边,但他对此并没有苛求。
你来,我还在这里,你不来,我依然在这里。
仿佛经由尾勾的深入和雄浆的饮啜,他们之间更加明了了彼此的心思。亚当明白白狼的无拘无束,白狼明白了亚当的自由自在,他们能在此刻际遇,便只享受此刻的欢愉。
白狼跨到亚当的身上,将亚当的虫屌引到自己的穴口下面。亚当的龟头挤到他的臀沟时,就感觉挤进了两块坚硬的岩石,而岩石里面却是一捧温泉般炽热的柔软皱褶。
亚当不禁想起一句话,无论多么钢铁般坚硬的直男,他的直肠都是炽热而柔软的。
白狼缓缓将亚当的虫屌容纳进身体,紧热的肠道包裹着亚当的阴茎,他舒缓地动了起来,前后摇动着腰胯,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他抬手托住了亚当的下巴,欣赏着亚当的脸,低声问道:“在笑什么?”
“笑我进入了你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亚当笑着抬起头。
“没错,铁汉也有柔情啊。”杰洛特随意地晃了晃肩膀,他的身体慢慢往后仰,双手往后捞住了亚当的膝窝,从身后提着亚当的双腿。亚当被他夹在两腿之间,只能撑着浴池的边缘让自己不要滑落在池子里,另一边则全靠杰洛特提着他的双腿。
“你简直像在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