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低调生活的打算。他的后面是三日月宗近,想必主人也更加期待三天后,所以才对他这样温柔吧。
清楚的明白自己在所有刀剑中并不是什么容貌出众或者能讨好审神者的性格,所以他也就只是把近侍当做一项工作,不论如何该做的事还是做好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山姥切很快的就收拾好了房间,也铺好了床。
就在他想着是否要去隔壁把自己睡觉的房间也整理一下的时候,东叶走出了浴室。
因为忘了带睡衣进去,所以东叶就随意的套了一件外套,光着脚跑了出来。被水气打湿的黑色发丝还在滴着水,脸上带着被热气蒸出来的蕴红,纤细的脚踝和白皙的脚就这样踩在了地毯上。
“山姥切你看见了我的睡衣吗?”东叶拉开衣柜,翻了翻被整理好的衣服,并没有看见睡衣的踪影。
“在床上,我刚才帮主人铺床的时候看见了。”山姥切看了一眼东叶的样子后迅速的转过了头,然后拿起了床上的睡衣就准备递给审神者。
然后他就看见一件白色的审神者制服外套被丢在了地上。
有些不明所以的山姥切好奇的抬起头来,一个有些瘦弱的少年的身体就这样撞进了他的视线,瞬间他的脸就好像火烧云似得红了起来。
东叶自从做了审神者以来,衣食住行几乎都是被刀剑们完全包办了,就连睡觉起床,换衣服脱衣服在和前面几振刀剑发生关系后这些原本平常的琐事几乎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而且几乎大部分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的衣服,又是什么时候穿衣服,所以当山姥切拿着睡衣过来的时候,他非常自然的就脱了外套,然后等着山姥切给他穿睡衣。
谁知道山姥切居然楞住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东叶疑惑的看向山姥切,这才发现后者那通红的脸。
“我”东叶正想说我自己来吧,就准备接过山姥切楞在原地的睡衣。
“抱歉。”山姥切却这样说了一句,将头狠狠的低了下去,然后把睡衣套在了东叶的身上。
穿好了衣服,山姥切就立刻退开了,不知道是不是东叶的错觉,他总觉得山姥切似乎比刚才离的距离更远了,就好像生怕东叶吃了他一样。
东叶:我有这么可怕吗
“你怎么只铺了一床被子?”东叶反省了一下自己已经快被养成生活废了,然后看了看被整理的非常干净的房间后问道。
山姥切没有回答,反而是疑惑的看向东叶,仿佛是在说一个人不就是睡一床被子吗?难道主人还要抱一床盖一床?
“你睡哪啊?”东叶看着山姥切,脸上的红还没有完全消下去,配合着那种有些呆楞的表情显得非常可爱。
“我就睡在隔壁房间,主人有什么事的话,可以随时唤我。”山姥切看见东叶有些玩笑的样子,又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不喜欢去看其他东西,但是他总被这个比他矮不少的少年吸引,一听见他问话,便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这样是不对的,山姥切在心里暗暗的想。
“但是以前一期一振他们就是在这里陪我睡的啊。”东叶想了想,就这样说了出来。
山姥切眼睛忽的睁大,表情惊讶的看着审神者。
东叶看见山姥切不时的露出这样表露心情的样子,心情越来越好,这表示山姥切并不是那样的冷漠嘛,只是他以前被忽视了太久,所以对别人的关注才会那么不适和敏感。
东叶心情好从来都是表现在脸上,所以他一直挂着一副笑脸。
山姥切看见了,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主人这是在和他开玩笑吧,看见他无措的样子会觉得开心,他怎么可能会和一期一振一样呢,就算是在以前的主人那里,像一期一振那样的刀剑从来都是审神者自己亲手调教的,而他,只是在审神者偶尔想起他的的时候,让别的人对他施加那些痛苦,他甚至不屑于触碰他。
“我只是一个仿品。”山姥切捏紧了手指,紧紧的咬住了牙齿,他是不可能和那些远比他强大和华丽的刀剑一样的。
“那跟陪我睡觉有什么关系?”东叶自顾自的又抱出了一床被子,把自己的被子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将山姥切的被子放好,“隔壁的房间一直没有人住,都没有收拾出来,你就在这里陪我睡吧。”
他算看出来,山姥切这是一直以来总是被人忽视,轻视,所以造成了这样有些自卑的性格,但是他本身又并不是就这样甘心的,他其实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了,但是其他那些对于刀剑来说无异于信仰的审神者却是给他打上了仿品这样的标签,说起来也是非常的委屈啊。
明明是这样可靠而又隐忍强大的刀剑。
不等山姥切再有什么表现,东叶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带着几分严肃的表情,命令他去洗澡,然后这三天都陪着自己睡觉,并且不许再说什么仿品的话。
山姥切不明白东叶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样强硬了起来,他似乎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啊,这些都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