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苛的管家和无数的仆人的伺候下,绝对不会遇见的脏乱腌臜。
但是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被陌生的成年人压住,用巨大的成熟的性器狠狠贯穿了尚在成长中的身体,崔九忽然产生了一种近乎自虐的奇妙的快感。
不用再战战兢兢地当了一个事无巨细勇争第一的好孩子,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当一个待人接物不能有半点行差踏错的乖乖牌,所有的感觉和思想都被剥离了,只剩下被抬起的屁股,那个被火烫的肉棍贯穿的肉洞,那里传来的酸软胀痛,成为了全部的感受和思维。
那个人动了起来,成年人的体重压在他的身上,抽插的时候,他也被迫摇晃了起来。成年人烙铁般又硬又烫的肉棍,正暴力地侵犯着他初中生的身体,不放过屁股里任何意思躲避的褶皱,连直肠的末端都被迫撑开的酸涩的异物感,又疲软又恶心。
他被撞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就仿佛,得到了解脱。
……
崔九睁开眼睛,他知道自己没有睡太久,因为四周依旧是黑暗的。他躺了一会儿,推开攀附上来的枕边人:“滚出去。”
被推开的枕边人不死心地再次爬上来:“你不用动,我来动,你很快就能再睡着。”
崔九说不清楚怎么生了无名的火,一脚直接将枕边人踹下了床,冰冷的声线,还是那句:“滚出去。”
枕边人摔在床边的地毯上,摔得不重,但是崔九这一脚踹得重,他痛得捂着肋骨半天动弹不得。等终于缓过劲来,便蹭一下爬起来,晶亮的眼睛掩在凌乱的短发下面,越发显得气质狂野:“崔九,没你这样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是你养的狗。”
昏昏的月色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能够看见崔九对着枕边人分开了双腿,露出之前被充分使用过充血肿胀的地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够想见那张容有艳色的脸,露出何等慵懒而无谓的神情:“你不想当狗,没有人求着你当,滚。”
枕边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赤身的崔九站在窗口,借助窗帘的掩护看见轰鸣的兰博基尼绝尘而去。
目送着兰博基尼,崔九的目光收回,落在站在窗下的女人,唐……画家?
似乎是察觉了崔九的目光,唐画家抬起头,咧嘴就是个灿烂的笑脸:“你也在赏月吗,崔先生。”
赏月?崔九看向倒在唐画家脚边的身影,夜色太黑看不清楚,他只能看见那个健硕的身影头颅和脖子间有不可忽视的间隙,黑色的液体正从间隙里绵绵不绝地流出来,他可没有要赏这么血腥的月亮。
唐画家却似乎误解了崔九那沉默的凝视的意思,她耸了耸肩:“我会在天亮之前打扫干净,哪怕你明天就在这里打高尔夫球也看不出来。本来你是一点不会发现的,谁知道你忽然有赏月的雅兴。”
言下之意,我没错,是你的错。
崔九看着楼下这个洒脱的女人,忽然觉得浑身都翻腾起汹涌的恶意,凭什么?凭什么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可以活得如此恣意,他却要被那些肮脏的过往纠缠着,每每想起便夜不能寐?
崔九必须用尽自制,才没有让那恶意从喉头里翻涌出来,而保持住绅士风度:“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