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古怪的哼哼。
我躲在狭窄的衣柜里,无法清楚地看见伯爵插入了阿姆的哪里,我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但是我太震惊了,这是什么,伯爵和阿姆两个人,在姐姐的面前,做什么?
半倚在矮榻上的姐姐,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仿佛已经习惯了,眼中却是深沉的悲哀。
我终于明白了姐姐结在眉宇间即使笑着也无法化开的愁绪是什么,不是她背叛了伯爵,而是伯爵拿她当做挡箭牌,败坏她的名声,却自己跟阿姆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可是,如果是这样,阿姆为什么要安排我看见这一幕,向我,姐姐的娘家人示威吗?
强烈的疑惑,促使我继续看下去。伯爵在阿姆的身上耸动了很久,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只知道我的手脚都已经发麻,只知道阿姆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成了好几个姿势,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终于,伯爵低吼一声,将小腹狠狠抵紧了阿姆的下体,将脸埋在了阿姆的脖子里。
“不,”姐姐忽然大叫,“不要咬他,求求你,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死了。”
伯爵留恋地在阿姆的脖子里磨蹭了数下,似乎并不急于离开,但是终于,他抬起头,也将性器抽离了阿姆的身体。阿姆软软地趴在床上,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但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我可以看见他的脖子上有两个血窟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伯爵从床上走了下去,他的脸色十分红润,比白天更加红润,他的嘴唇也异样嫣红,红得仿佛染着血。不,不是仿佛,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卷走了一滴血珠:“如果不想他死,就让他不要再做伪善的事情。”
伯爵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姐姐做出要呕吐的虚弱样子:“是,伯爵大人,我会提醒他的。”
伯爵走了以后,姐姐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阿姆面前,她开始哭泣,悲痛欲绝:“我也不愿意让爱德华来,他是我的弟弟,可是不让他来又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吗?再这样下去,你会被吸干的。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失去父亲。”
我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是什么?我到底,看见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当姐姐出去以后,阿姆打开了衣橱了。
经历了昨夜,阿姆的脸色更加苍白可怖,但是我不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怜。心中的疑惑到达登峰,我连滚带爬地从衣柜里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姐姐和……他?”
阿姆扶着墙壁在床边坐下,我现在才发现他虚弱到无法长久站立:“我和你的姐姐是在王宫的舞会上相遇的,我对她一见钟情,但当时她已经是伯爵夫人,所以我按捺住了自己的心情。”
“之后,我接到了游览古堡的邀请,我承认,我是怀着能够再见到你姐姐的希望来的,但是我并没有打算要对她做什么。我到古堡的时候,他告诉我生意上有紧急的事情需要离开,只留下你的姐姐,他的妻子款待我。那一晚,我喝醉了,醒来的时候被发现在你姐姐床上。”
“一个月以后,我接到了你姐姐怀孕的消息。你的姐姐跟我在一起是第一次,虽然已经结婚五年,但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所以孩子是我的。他告诉我,他不能留下孩子,和令他的族徽蒙羞的妻子,除非,我愿意作为仆人留下来,我答应了。而这,正是噩梦的开始。”
“他在我住进古堡的当晚,鸡奸并吸食了我,”说到这里,阿姆痛苦地捂住了眼睛,“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他不是人类,而是恶魔,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为了你的姐姐和未出世的孩子,我不得不忍受这些。但失血让我很快就变得虚弱,甚至可能无法撑到孩子出世。他在这个时候,向你姐姐提出了,用你代替我的建议。”
“你的姐姐深爱你,她不能忍受亲手将你推进恶魔的怀里,她祈求我带着她逃走。我联系了我的老仆人,老仆人在一个夜晚驾着马车来接我们,但是很不幸,我们被抓住了。我的老仆人当场死亡,他当着你姐姐的面疯狂地鸡奸我,吸食我的血液,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你的姐姐终于答应给你写信。”
“然后,你来了,爱德华,”说到这里,阿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如同卸下一直以来压在身上的重担,“我和你的姐姐渴望自由,但这不该以牺牲你为代价,我们一直为此犹豫,甚至争吵。”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无法想象伯爵是这样的。不,即使是亲耳听见,我依旧无法想象,那个温和的英俊的伯爵,是阿姆口中凶残阴险粗暴邪恶的恶魔。
我想起昨晚,躲在衣橱里窥视的一切,不寒而栗之余,却又不得不肯定,伯爵的确是一个恶魔。
“逃走吧,爱德华,趁着还来得及。”
我无法形容这个消息对我的冲击,无法形容这一刻内心的慌乱,我在迷茫无措中向姐姐提出了辞行,趁着伯爵进城谈生意,坐上了离开古堡的马车。
马车行出去一段距离,我回头去看,姐姐还站在古堡大门的台阶上,晦涩的天色,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