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石柱上的少年的裤子之后,残忍地贯穿了他。年纪足以当曾祖父的教皇的大鸡巴狠狠地穿刺着拓跋磊的屁眼,即使他痛到啼哭也没有停止,反复地奸污着拓跋磊已经被磨到出血的屁眼。当教皇将攀升至顶点的精液射进拓跋磊的肠道的时候,他也懵懂地流出了尿液。
“王子殿下,听说你已经能够用屁眼吞下巨物了?”
壮年的财政大臣,年纪跟拓跋磊的父亲差不多,据说他还是母后那边有血缘关系的远亲,却在询问后掰开了稚嫩的臀瓣。深深埋进拓跋磊的身体的时候,财政大臣脸上的皱纹如同菊花一般舒爽地绽放开来。
“殿下,我可是支付了一个金币的价格。”
面对摆出虚假地恭敬笑容的白白胖胖的乡绅,疲惫的拓跋磊不得不再次分开了修长的双腿,对着远远比他高壮的成年人露出还在不时滴落出白色浊液的屁眼。
瓦塔山一役战败的时候,拓跋磊被送去遥远的北疆居住了三个月。
北疆的人根本没有拿他当王子看,他跟最低贱的军妓住在一起,任何士兵都可以在他的身体里发泄。在那里的三个月,他没有一刻得到过休息,随时屁眼里有一根以上的火热的鸡巴在不停抽插。最后为了羞辱他,他们甚至让狗……
他到现在都能够回忆起恶犬带着腥臭的呼吸,厚重的皮毛压在赤裸的脊背上的温热,被滚烫的狗鸡巴插入,突出的骨节卡住了直肠,不到澎湃丰沛的狗精液灌满了肠子,暴烈的抽插绝对不会停止的扭曲快慰。
而他也在那样扭曲的快慰中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仅仅是被贯穿屁眼,鸡巴就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地情况下勃起,随着抽插操干越发硬挺,快感渐渐累积攀升到顶点的时候,就会爆射出白色的精液。
所以没有错,他不应该觉得痛的,他早就在那样非人的凌虐中找到了获得快感的办法。
“啊,进来,好舒服,操我的屁眼。干我的骚屁眼,更用力,日进来,把精液射在我肮脏的肠子里。”
王子扭动着他结实健美的屁股,放浪呻吟祈求操干的样子让整个广场的平民都为之疯狂了。
“你们看他,居然被鸡巴插着屁眼爽起来了,什么王子,不过是个肮脏的下贱种。拷在木枷里只露出个娼妓洞来供鸡巴抽插的样子简直太适合他了,干他,爆他一屁股都是浓精,看他以后还好意思自称王子。”
“没错,那个屁股实在是太骚了,干死他,用鸡巴狠狠地日他的骚屁眼。”
无数的男人拍着队走上高高的讲台,当着围观的平民的面将鸡巴插进了王子的屁眼。用力抽插的时候,他们总是运用各种各种能够想到的肮脏语言去羞辱拓跋磊。当一个平民在王子的屁眼里射出精液后,下面的平民就会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而刚刚完成鸡奸的男人就会露出打败了北疆的英雄般得意的笑脸。
天色渐渐变黑,鸡奸还在继续,拓跋磊腰痛到动一下骨骼都在抗议,大腿的肌肉也酸软到无法站立,丰沛的精液从他被日成一个肉洞的屁眼,潺潺地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高亢的浪叫也变成了喑哑的哀求。
“求求你,主教大人,让他们不要再日了,我好累,浑身都痛,饶了我吧。”
红衣主教拧着眉,看着还没有日够久久不愿散去的平民:“但是你还没有满足你的子民,殿下。”
“下次,明天,就明天好不好?今天就放过我吧!”
“你愿意明天继续在高台上撅着屁股让平民轮奸你的屁眼?”红衣主教的声音似乎有些惊奇。
为了能够得到休息,拓跋磊顾不得羞耻,慌乱地点头,深恐慢了一步,便又是地狱般不肯停歇的轮奸。
红衣主教点了点头,转看向围观者们:“今天回去吧,以后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王子都会在这里接受大家的奸淫,一直到日落时分。请大家明天再来,用你们巨大的鸡巴惩罚王子淫荡的屁眼。”
“不,我没有说过每天……”拓跋磊慌乱地抬起头,对上红衣主教冰冷的眼神,又怯懦地低下头。拥有高大挺拔健美身躯的男人,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之后,如同一个惨遭凌辱的少女般发出凄楚的沮泣,“是的,我以后每天都会在这里,接受大家的大棒惩罚,所以今天就放过我吧。”
意犹未尽的平民们三三两两地散去,红衣主教将拷在实木枷锁上的王子放了下来。疲软的王子立刻瘫软在了地上,从无法闭合的屁眼里流出大股大股地精液,濡湿了讲台的地面。
红衣主教看着王子泪痕斑驳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真美,王子殿下。”
你真美?这句话,似乎也听别的谁说过。拓跋磊突然扶住了额头,他觉得头痛欲裂,在那尖锐的疼痛中,他忽然想起这是梦,是的,这是邪魔的噩梦,他得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拓跋磊一下子坐了起来:“雷世!”
合衣睡在隔壁床铺里的圣骑士闻言立刻爬了起来,常年练习重剑而长满厚茧的手掌关切地放在了拓跋磊的肩头:“怎么了,殿下?”
“杀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