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爸爸和班主任的声音,透过电脑的音响,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邵天真的耳朵。听着听着,邵天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慰,终于,他终于狠狠地报复了父亲,这个因为私生活不检点让他变成没有妈妈的小孩的男人,让他在男人的胯下,沦为了一条被鸡巴操得发骚发浪的母狗。
音响中,被干得浪水横流的邵九的声音,还在继续传出——
“啊,再干,陈老师,再干你学生家长的骚屁眼,好爽,好会日,日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干得我鸡巴好硬,尿都要漏出来了,啊,真的尿了,好多 ,就像梦遗一样,一屁股都是,好爽。”
陈老师的声音也不遑多让——
“屁股扭得这么浪,是不是想天天被大鸡巴干,干骚屁眼?以后来接你儿子放学,早点来教学休息室找我,他在教室上课,我就在休息室里上你,上完了,你就夹着一屁眼的精水接他回家。
“陈老师,你好坏,不,是猛,大鸡巴好猛,骚母狗的屁眼都要让你的鸡巴干翻了……”
那天,陈老师搞了邵九很久,他是中午来的,一直到夜很深了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中途没有出卧室,晚餐都是黄建新送进去。邵天真在监视器里看见,就连吃饭的时候,陈老师的鸡巴都没有离开邵九的屁眼。
陈老师终于走了之后,邵九被玩得精液都射空了,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邵九摊在卧室的地板上,只痉挛般不住哆嗦,每次哆嗦,都从红肿的屁眼里吐出碾磨成泡沫的白液。
黄建新把邵九冲洗干净,灌肠的时候,邵九语无伦次的哀求和哭泣,黄建新还是兢兢业业地坚持灌了好几次,直到邵九的屁眼里只能流出清水,然后,又把邵九日了一顿。
邵九被干得哭哭啼啼的,最后还尿了出来。
再之后,邵天真又用相同的方法,邀约了教导主任来做家访。
教导主任也对英俊的学生家长觊觎多时,难得有了机会,自然在邵九的屁眼里酣畅淋漓地释放了出来。
由此,陈老师和教导主任便开始出入邵九的卧室。
最开始,陈老师和教导主任都是单独地来,偶然遇上,也一起搞邵九,搞得邵九筋疲力尽才走。
后来,他们便总是约好了一起来,手段越发下流,在房间的各个地方搞邵九,也让邵九夹着灌肠液挨操,猴急起来,甚至让邵九夹着尿挨操,邵九每次都被搞得哭哭啼啼的,最后还会失禁。
至于跟邵天真的二爷爷邵相知,那就完全是个意外了。
邵相知是老来子,自小受宠,辈分又高,为人便有些跋扈。
以至于跟年龄相仿却足足小了一辈的邵九关系并不好,平日里也少有往来。
那天,邵相知来找邵九,正碰上陈老师先他一步也来找邵九。猴急的陈老师在玄关的地方把邵九办了,忘记关门,所以邵相知一推门就看见自己的便宜侄子光着屁股扶着鞋柜,被个不认识的男人啪啪干得正欢。
陈老师被邵九一句“二叔”吓得当场阳痿,灰头土脸地溜了,徒留下尴尬的叔侄俩。
尴尬没有持续太久,邵九先动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邵相知的裤子扒了下来。
邵相知也不是吃素的,他被邵九灵活的舌头舔得硬了,抓着邵九的屁股就捅了进去。
插入的瞬间,血脉相连的肌肤之亲,让两个人同时感觉到酣畅淋漓的舒爽快慰。
然后就是蛮干了,邵相知和邵九从玄关干到餐厅,客厅,最后进了卧室。
干完睡了一觉起来,年纪相仿的两叔侄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更觉得尴尬了。幸好黄建新在当天的晚上里下了点壮阳药,一柱擎天的邵相知也不废话,抱着邵九又是一通狠干。
跟陈老师或者教导主任不同,邵相知干的时候不说话,全程只有邵九的呻吟。
邵相知干得特别狠,每一次挺动粗大的性器,都如同将凶器插进邵九的身体,强横的力量,让即使是经验丰富的邵九也被干得唉唉地叫:“二叔,轻,啊,啊啊,不行,太猛了,啊,二叔。”
黄建新就跟邵天真一起看着监控说:“你二爷爷真会干,干得你爸叫得好骚,光听声我就要爆了。”
就此,邵九跟邵相知也搞上了。
但也跟陈老师或者教导主任不同,邵九跟邵相知是有血缘关系的,一脉所出的亲叔侄。邵九并不太乐意跟邵相知干,幸好邵相知也有其他的情人,只三五不时地来弄一回,每次弄得都跟玩强奸一样刺激。
“你是说,就因为班主任和教导主任日过你爸爸,你的学习成绩就好了?”袁胖嚼巴着薯片虾条,碎碎哗哗地落在他的衣服上,从邵天真冗长的故事中提炼出自己想要追寻的精髓。
邵天真点头:“班主任直接提前就把试卷的答案给了我。”
“哇……”袁胖配合地感叹一声,正想趁机说下次也给他看看。
叩——有人敲门,王建新的脸从门外探进来,还端着刚切好的果盘:“也请小伙伴吃点水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