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放松地摊张着四肢的沈田身边侧躺下来,他看着沈田英气的浓眉,高挺的鼻梁,男人味十足的颚骨,和一身散发雄性荷尔蒙的结实肌肉,小腹紧绷得越发几要炸裂的疼痛。
心折?没错,就是心折。那容貌英俊身形高大气质内敛成熟的哥哥,是沈北自小的自渎对象。每当他握住自己发烫的性器,就忍不住想,如果用这跟鸡巴插进哥哥身体里,哥哥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惊讶,愤怒,疑惑,亦或是又羞又急仿佛吃痛又如同爽极最后不得不屈从欲望的无可奈何。
这怎么行?伴郎团当然否决,他们知道朴善宁醉得不轻,沈田也醉得不轻,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一定能干什么事。但是洞房花烛夜,就是干不了什么事,新郎新娘还是得睡在一张床上。
哥哥的嘴巴,哥哥的脖子,哥哥的奶头,哥哥的鸡巴,哥哥的睾丸,哥哥的……屁眼,游走的手指,每触碰把玩到一个地方,便在心里默念一句,沈北觉得不止是小腹,他的心脏也渐渐在这样默默地细数下,充满了快要炸裂满溢出来的暖热。
沈北这话一说,伴郎团就嬉笑着散了。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说:哥哥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只要你轻轻的,哥哥不会知道的。而另外一个声音大声疾斥:你疯了!那是你的哥哥,同母同父的亲哥哥,你们流着一样的血!
振兴财阀最大的股东唐威的养女朴善宁与人事总监沈田的婚事,不可谓不盛大。
终于,沈北的手碰到了沈田的脸,很光滑,今天人逢喜事的新郎官收拾得很撑头,面上一点胡渣子都没有留,因为醉酒,面皮有点热,几乎烫痛了沈北的指尖。但是他舍不得收手,哥哥,就在如此近的地方。
最好的五星级酒店,摆开两百多桌,却还是不住有想套交情扩人面攀关系的人妄图混入会场。一场婚宴觥筹交错,谁不说聚光灯下那并肩而立的两个人是郎才女貌。就是娱乐版新闻也推了某歌后劈腿的消息,长枪短炮对准登对的新人,洗出无数照片打算在第二天抢财经版面的风头。
“哥哥,你怎么样?”
自己平日精明强干的哥哥在唐威胯下辗转奉迎,一副丰臀似乎比上周见时又更加肥美了一圈,显然无时无刻不被唐威恣意灌溉滋润。
我只是看看哥哥睡得怎么样,他这样对自己说着。可是连他自己都不信,如果他只是去看看沈田,那么怎么解释他反锁了门,怎么解释他看见因为醉酒而双颊酡红的沈田躺在床铺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就心跳加剧,体表升温,胯下胀痛得几乎要爆了。
“我睡一觉。”这样说着,沈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那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床。
沈北问得很轻,他心中极其矛盾,一时希望能够沈田醒过来,中断他的妄念,一直又希望沈田一直睡着,任他为所欲为。沈北的声音太轻了,因为大量的酒精陷入睡眠的沈田当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被反复捏揉啃咬奶头便微皱起眉头的沈田,在性器落在弟弟手里的时候,睡得越发不安稳
明明是唐威强迫哥哥,却将他贬为女人,侮辱他不守妇道到处发情,连岳父也勾引。沈北因为这样的视觉和听觉刺激,胯下身不由己般火烫,心中却渐有几分悲凉。
“我哥实在是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放心,过会儿我把他叫起来,开车送他回去,不让嫂子守空床。”
确定伴郎团散了,沈北站在门外回想着沈田今晚的样子。那从小就被母亲耳提面点的学习榜样,今晚穿着新郎的衣衫,人逢喜事,越发意气风发春风得意,透着让人心折的精气神。
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无法叫停,如同开弓没有回头箭。沈北去剥沈田的衣服,解开了纽扣,又去扒他的裤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沈家二少爷手忙脚乱,沈北抹了额头上不知是急是热的汗,看着沈田赤裸的结实的匀称的健美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眼下,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两百多桌要想全部敬完当然不可能,只是挑着有头有脸的敬上一轮也足够新人焦头烂额。混商场的沈田酒量不可谓不好,朴善宁早被伴娘团扶去休息,他还在坚守阵地。看着脊背依旧挺直的沈田,眼神却有些恍惚,沈北明白自己一向好酒量的哥哥也醉了。
沈北在门口急躁的踱步,终于,他打开了门,进去,然后将门反锁了。
沈北越是想象,越觉得小腹紧绷。在这一刻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在新婚之夜,强奸身为新郎的哥哥。但是这样危险的念头一旦起了苗头,就无法抑制,越是抑制越是反弹,生命力顽强的野草般恣意蔓延。
是他的错,当时若不是他,哥哥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当时他深藏着罪恶欲念的手,打开的不是爱丽丝仙境,而是潘多拉盒子——
沈北等了片刻,见沈田依旧酣睡,微张的嘴巴发出带着酒气的均匀呼吸,闭合的眼脸下眼球一动不动,显然是连梦也没有的熟睡。便放开胆子走近了沈田,他们兄弟的性格虽然不同,感情却好,沈北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走近沈田需要在许多心理建设之后还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