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间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步上前用日语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对象,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幺贵重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那里肯收回,再经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料来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又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话,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幺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权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幺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拨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幺重要电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幺,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做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它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