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臻把那一排吓人的工具收了起来才解开祝寒栖的眼罩和束缚。
祝寒栖的屁股被打得像个熟透了的桃子。他趴在枕头上小声抽泣,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滕臻连忙拿来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那片滚烫的肌肤上,用手掌轻轻地帮他揉着伤。
“是谁家的小狗这么可怜呀?”滕臻想起祝寒栖刚才作死讨打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笑,“啧,惨死了,屁股都被抽肿了。”
祝寒栖自然不会理他。
“哪个变态干的啊,”滕臻摸到祝寒栖屁股上的肿块还是有些心疼,忍不住Jing分地控诉了一下自己,“太过分了,怎么下得去手噢?”
祝寒栖又羞耻又气愤,也没好意思再继续哭了。疼痛恢复到了可控范围,甚至在滕臻的抚摸之下渐渐地有点舒服。疼痛化为了一股奇异的酥麻,腿间欲望又开始抬头,让他不自觉地摇起屁股蹭着滕臻的手。
滕臻自然发现了祝寒栖的异常。他眼疾手快地给他带上了Yinjing环,又恶作剧般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许发sao。起来,跟我出去吃饭。”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刚刚被狠狠收拾了一顿的祝寒栖自然不敢造次,咬着嘴唇缓缓起身,一瘸一拐地去穿衣服。
牵扯到tun部肌rou还是让他痛得想叫出来。现在已经不算调教的时间,他严格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假装若无其事。
滕臻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祝寒栖费劲地穿衣服,突然眨眨眼睛抢过他的内裤:“不许穿。”
滕臻带着祝寒栖去了附近的越南菜馆,还贴心地找了一个带软垫的座位。
虽然如此,坐下来地那一刻祝寒栖的表情还是很不自然。
滕臻把菜单递给他:“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你来点吧。”
祝寒栖顺从地接过,认真地钻研。他修长的手指拈起厚重的页沿,每翻一页,那两弯上翘的长睫毛也随之跳跃,闪过一片清澈的水光。
这个人坐在那里就像一幅画,滕臻想着,不禁又看得入迷。大约是周末,祝寒栖穿得比在学校上课时随意一些,看起来小了很多。他正盯着某一页的图画,认真的神情莫名有几分稚气。滕臻远远地看着他,目光却顺着祝寒栖的毛衣上的纹路向下延伸——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面前的这个人没有穿内裤。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滕臻突然就体会到了这种乐趣,他盯着祝寒栖,在脑海里又一次把这个人扒光。祝寒栖比任何菜肴都更加美味,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赶紧回到那个房间,继续两个人的游戏。
对面的人突然抬起头,打断了他的遐思。
祝寒栖合上菜谱,又重新递给滕臻:“还是你点吧。”
滕臻接过来:“那你想吃什么?”
“随便。”
又来。上次就是这样,说是随便,结果挑三拣四地什么都不吃。滕臻没再由着他,直接把服务生叫了过来,又把菜单塞到祝寒栖手里。
“点菜。”这一回是命令。
祝寒栖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再推脱。他没有抬头看站在一旁的服务生,只是翻过菜单,用手指点过某一些菜名。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话,只在结束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这一顿饭吃得极为安静。滕臻想着杂七杂八地不良画面,难得没有聒噪。而祝寒栖本身在外面就不爱说话,加上屁股一阵一阵地疼,心里有点怨气,一直微微侧过头不看滕臻。他吃饭极其斯文,虽然比上次多吃了几种菜,但依然没吃几口就不吃了。
滕臻有些不放心,又给他夹了几筷子。
“多吃点,晚上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