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心。
晚上兄弟三人聚在一起,喝了两杯,大爷和二爷对于弟弟把糖宝送回老宅这件事都很满意。
四爷还想再倒半杯白酒,两个哥哥都没同意,四爷只得换成茶水,陪两位哥哥聊天。
晚上秦亦伺候四爷沐浴,看到四爷身上的挠痕,皱起了眉头,“哪个贱婢居然敢伤了您?”
四爷推开秦亦,自己披上睡袍,朝卧房走,“是江月。”
秦亦立时就跪在了地上,“奴才该死!”
“行了,你去休息吧。”
四爷离开很久后,秦亦才抬起头,立时给了自己一巴掌。
第二日秦亦早早便跪伏在大床下,准备伺候四爷晨起。
四爷坐起身,秦亦赶忙问早安,见四爷动了,秦亦伺候四爷穿上鞋。
秦亦等半响,见四爷仍坐在床边,显然是没完全睡醒,便大着胆子,把脑袋凑到四爷胯下,俯身含住。
四爷突然按住胯下的脑袋,“别动!”
秦亦一动不敢动,静等着,如他这般家养的奴才,最怕在主人那儿失了宠,被主人遗弃。
四爷洗漱出来,就见糖宝穿戴整齐地在客厅里等他,“爸爸,到爷爷那吃早饭!”
四爷俯身抱起儿子,“昨晚睡得怎么样?”
糖宝奶声奶气地答道:“很好啊,就是有点想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