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结实的腹肌,也被红绳井然有序的束缚住,叫司马懿无论是扭腰还是呼吸,都能感受到粗糙绳索的摩擦与拘束。
而下体就更简单了,只是将小腿与大腿交叠在一起捆住,确保他无法闭合双腿而已。
这样的拘束,显然是不如白色触须更加强势的。但红绳的魅力,却不在于强势,而在于艳丽,在于附加的羞耻感。拘束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司马懿,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他,而是成了一个淫荡的用具。
被使用,被把玩,才是他的归宿。
绳缚的最后一步,是加上肛钩。
这是一个金属制的银色硬勾,但尖端却圆润饱满,不会划伤娇软的菊穴内壁。肛钩刺入菊穴,另一端拴上绳子,绳子的尾端与司马懿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收紧绳子的纽扣,司马懿就被迫后仰头颅,露出锋利性感的喉结。
在绳子的中间位置,可以安上滑轮,将他整个人吊在空中,一边扯着头发,一边扯着紧致的菊穴,让司马懿轻轻一动就会感受到头皮的刺痛,以及后穴被扩张被拉扯的刺激。
如果说的羞辱一些,此刻的司马懿就好像菜市场上被悬挂的肉猪,等着人挑拣。
“你……放开……放开我……好痛……”
人体的重量,更加剧了肛钩与绳索的牵引力,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可以借力的,只能靠可怜的后穴绞紧肛钩来着力,稍微一松懈,就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大乔搔了搔司马懿的下巴,像逗弄炸毛小猫一样,又去摸他的喉结,或轻或重的把玩着男人身上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她轻轻一拨弄绳索,司马懿就逆时针转了起来,像一盘等待品尝的菜肴。
“义父,你现在真漂亮……”
“您猜到了吧?是峡谷管理员大人派我来调教您的……东神大人马上就要渡过发情期了,听说他体内孕育的龙珠很是不凡……”
“义父是最后一个与东神共感的人,开心吗?我……也很期待您成为肉便器、成为女人身下贱畜的那一刻……”
“在此之前,您需要学会服从,好好开发自己的身体……毕竟,谁都不希望全大陆直播的时候,这场完美的表演被某只炸毛小黑猫给破坏掉,对吧?”
司马懿喉间发出低吼,细密的汗珠自额间渗出,被悬挂着的姿势令他浑身酸痛,更别提被肛钩插入的后穴,更是涨的难以忍受。他那双清冷阴郁的眼睛死死盯着大乔,气息不稳的怒喝:“你做梦!”
想让他司马懿去沦为肉便器,成为女人身下的玩物?想都不要想!他今天就是死在这狗屁小黑屋里,都不会服软!
眼瞅着自家义父的脸蛋爬上红霞,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大乔仿佛真的看见一只炸了毛的小黑猫一样,顿时是又想笑又想狠狠欺负他一顿。
“义父,话别说的那么满。”
“先前被峡谷制裁的男人们,哪个不是才惊艳艳,卓尔不群,高傲不羁?可你看,最后还不都是乖乖听话,沉浸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义父,其实你是明白的,没有人能违抗峡谷的权势。反抗对你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为什么不乖一点,也好少受些罪……如果您坦诚一些,一定会得到乐趣的。”
司马懿感受着身上隐秘部位传来的刺痛,小口小口的呼吸试图去缓解,一张俊秀的脸蛋被气的通红,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说什么……屁话……嘶……我又不是变态,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
“混蛋!这些年……我就当白养你了!你竟然……竟然敢这样对我!”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有本事就玩死我……操……”
大乔轻笑一声,眼底是泛滥的恶劣。她轻声细语的安抚着龇牙咧嘴的司马懿,另一边却点起两根红蜡烛,“义父乖,您省省力气,一会儿有您叫的时候。”
红蜡烛是特制的低温蜡烛,不会一下子将人的肌肤烫出疤痕,但它的温度也不是闹着玩的,滴在皮肤上也会刺激的人哀嚎出声。为了不叫司马懿这只小黑猫过于聒噪,大乔便拿出自己的手帕,一股脑塞进司马懿的嘴巴里。
刚刚还骂天骂地的司马老贼,此刻只能鼓着腮帮子呜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被红绳与肛钩拘束着,他没办法晃动头颅,自然也看不清走到他身后的大乔的动作。但这种未知的恐惧,却令他更加紧绷,更加敏感。
率先感受到的,是火焰的热浪。被烧灼卷起的空气微微晃动,连空间都被扭曲了,伴随着这样的热浪,是跳动的火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她……她总不能要防火烧人吧!
司马懿的牙齿咬紧手帕,狠狠咽下口水,或许是因为大乔不再盯着他的脸瞧,那张强装冷静的脸上也泄露几分害怕的意味。
在这样混乱的思绪中,烛泪滴落。
“唔——”
司马懿的身体猛然拱起,像是煮熟了的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颤抖不停。
原来,是滚烫的蜡液滴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