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魔似的一直画。
她说。
捧起“他”的头颅,唇贴唇一吻。金红色眸中是恶质的温柔抚慰。
他熟了。
白色的收缩着的屁股。
她托起“他”胯部,她站立“他”身后,“他”屁股高高拱起,头垂下,往两腿空隙上方看。
水沙木也有些呆。
,而后天旋地转,“他”与被驯服的红色大鸟一同落于地面哀鸣。
视角转了转,又转回了地面。
那么近、那么近的距离,好像他真的也被亲到了。
视角猛地抖了一下。
一个又一个的紫色唇印在她蜜色肌肤上密密落下,又被王的红舌一一舔去。
他珍惜地把这些画收藏在特意买的文件夹里,时不时翻看回忆。
红色的柔软又温热的甬道。
王在一旁抱怨:“你都没亲过我。”
王飘然落地,冲“他”得意竖起两个指头。而后看向她,与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眼神。
“他”的肛门被润滑软化。
水沙木突地明白,热气直充天灵盖。
又画成、又撕掉。
视角又变低了。
她滚烫。
她伸出右手,王弯腰为她手指涂上石蜡油。油亮亮的纤长手指抵上“他”。
太阳在升起。
“让我使用你。”
她伸出左指在王嘴里搅动。
水沙木没看见这段。这时“幻象”已消失。他清理完痕迹,看着热切邀请他使用的画具,终是忍不住画了一张她的小像,放在枕畔。
她升温。
王扭身去望她金红色的眼。
又矮身。
她强硬掰过“他”的头,水沙木心跳加速看红唇愈来愈近,她吮吸“他”的唇瓣,惩罚一咬,勾出“他”的舌纠缠。强势、欲、盛气。
水沙木想。
水沙木还以为马上就要见到她。他泄气倒在转椅上。
Ⅵ
她的手顺“他”脊背往下,金红色眼里流转的欲念把他牢牢钉住。视角里,纤长的手指在“他”壮硕胸肌上流连,鼓胀的胸脯是她戳按的面团,凸起的乳头是她掐拧的玩具。水木沙受蛊惑把手覆到自己胸口,跟随她的方式对待自己。
他在纸上凭想象画。
水沙木甘愿卑劣。
终于——他亲吻他的画作。
蜜色的指头。
她又一次亲吻“他”。
走近。
她走近。
水沙木好茫然。
他单身一辈子,也恋爱一辈子。
戴有绿宝石手链的苍白色手臂缠上她的腰,王为她戴上巨兽骨雕刻的假阳。她挺胯捅入温暖甬道,胯骨与“他”高高拱起的臀肉重重相撞。盛装打扮的王的脸颊贴着她炽热的肌肤缓慢滚动。
水木沙着迷入神,脱口说:“你把气发出来!把我怎样都可以。”
花在掌中。
她重重宣泄她的欲。
王拉过她的左指忘情舔吮。
他好似贴近了她灵魂。
画成、撕掉。
她在说什么?水沙木不知道。他摸着自己的唇,痴痴呆呆笑。
任由
“他”摇晃尾巴。
水沙木不明所以。
“他”的杵掉在好远处。
而后他看到,雾气中,她的手臂在视角上方来回抽动,以很有韵律的节奏摆送。水沙木看着、看着,就想,那个位置?手指在?啊——是屁股啊。
他低喘出声。
“他”呆呆看着。
“他”伏跪着。看到一朵花。
画她坐在王座上骄傲蔑笑、画她卧在青青小草上慵懒与日光接吻、画在她溪流处……水沙木脸红红,看纸上水珠将将从她肌肤滚落。
摘下,递出。
水沙木自觉没能画出她神韵。
水沙木只看到地面、草地、溪流,他失落又焦虑,她呢?
水沙木想。
他以为他们间没有爱情。
算了。
她斜卧着,枕在“他”的背脊上,金红色的眼斜斜睨向王,不置可否地笑:“你知道的。”
她对“他”说。
“看着我。”
反正他永远也无法插足,那又何必管道德。
雾在弥散。
他不满意自己的画作。
黄连取代蜜糖在嘴里咀嚼,笔尖在画纸上划出一道长长丑痕,水沙木觉得头昏沉沉。但由“他”视角看她走来,不争气的心还是怦怦乱跳。
捋着黑色细长的毛茸茸尾巴,让它在她腕上卷曲缠绕,与尾巴相连的身躯崩得紧紧。她俯下身调笑说:“放松些。”
就这样吧。
她失却了笑容。
“他”依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