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完全压在身下紧密结合,贺翡鸢爽到眼神失焦,双腿紧紧勾着男人如猎豹般弓起的背。柏骁宽厚的肩挡住了她的全部视线,做的时候都看不到天花板。男人每一次发力肌rou都绷得紧紧地,漂亮而紧实的线条让他看起来愈发迷人。
柏骁的视线锁在女孩身上,锐利的剑眉冷峻而专注。他眼神幽暗地看着身下的绝色少女战栗着、哭叫着,有力而带着茧的大手覆在女孩脆弱的雪颈,用自己的炙热将她撞的高chao迭起。
“喜不喜欢?”柏骁的大掌往下滑,用力掐住女孩嫩滑的腰,那地方立刻红了一片,格外显眼,有种凌虐的美感。他的脸上闪过迟疑,自己怎么下手了…….好像有些失控了。
“好喜欢~要、要撞坏了…….”贺翡鸢只觉得自己大脑和断了弦似的意识涣散,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有小腹以下的部分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强烈的酥麻颤感,下身和失禁一样yIn水肆虐。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仅仅是用最原始的体位就能把自己cao的爽上天。她像一只浑身赤裸而柔软的无害羔羊,被扔进了柏骁的狩猎场。心头萦绕着一种恐惧。
柏骁按着女孩用最简单粗暴的姿势在床上做了三四回,随后又抱着她去办公桌打了电话…….她被顶弄的迷迷糊糊的,只听清楚一句“那就下个月17号吧。”随后又将贺翡鸢按在桌上让她泄了身子。
少女的腹部已经涨的吃不下,男人眯着眼将浓浓的nai白Jingye射到贺翡鸢雪白的大腿上,被狠狠掠夺的少女双眼一翻,竟是晕过去了。
柏骁吐了一口粗气,看着满身红痕、晕死过去的少女,意犹未尽地舔唇。解开女孩手上绑着的领带,细白手腕上深深的勒痕让他带着朦胧雾气的眼睛突然一片清明。
看着桌上的Jingye和女孩身下被弄的shi淋淋的公司资料,柏骁嘴唇抿成一条线。自己这是都干了些什么?
他面色复杂的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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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刺激过度造成的短暂晕厥,没什么大碍。”穿着白大褂的私人医生给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女做了个全面检查。他面色镇定,心里惊得不行,眼前的场景是做梦都不可能梦到的。跟了柏总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见他和女人有染。这家伙从小到大就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完美冷淡。
柏骁一双火眼金睛怎么会看不出医生的异样,他笑了笑:“正好,提前认识一下吧,这是柏家未来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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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贺翡鸢睡眼惺忪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在游轮上yIn乱的这些天她早就习惯早睡起床抓个帅哥亲亲摸摸。
空荡荡的床让她的心里有点失落。
脑子里不断翻涌着昨天激烈又羞人的回忆,仅仅只是回想起片段都让她觉得身体有电流涌动。和柏骁做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猛烈让人觉得承受不了,但回想起来又期待下一次,那张濒死的快感太过销魂,和罂粟一样让人上瘾,危险又迷人,就和柏骁这个人一样。
贺翡鸢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心理变态,难道是因为从小到大作天作地娇纵惯了,所以头一次碰到柏骁这样霸道又冷漠的掌控者才会出现这种反应?柏骁给她带来的体验让她无比迷恋,明知他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但心甘情愿地被捕食,他的侵略性、心机、冷漠无情,就像让人甘之如饴的毒药。
柏骁这样的人,会属于自己吗?
贺翡鸢甩了甩头,她有点陷进去了,这样并不好。毕竟有前车之鉴,四年前的穆翊可让她摔栽了个大跟头……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贺翡鸢刚想说请进,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柏骁的房间。
但敲门的人也没等她答复,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大哥,港口那边——”穿着烟灰色衬衫的斯文男人推门而入,熟悉的声音让贺翡鸢一抖。
“找了你一晚上,不声不响地爬到他床上来了。”柏宴沉将贺翡鸢推倒在自己哥哥床上,白皙的手指掐着女孩小巧的下巴,镜片折射着几道银光。
“怎么?心虚的不敢说话了?这么上赶着嫁给他?”男人冰凉的掌钻进贺翡鸢宽松的睡衣,贴着她的腰线向上抚,女孩敏感的肌肤阵阵酥麻。
柏宴沉的手指狠狠地捏住少女的小nai头,在手指的揉搓下它很快挺立起来。
“啊、哈、宴沉哥哥,现在、别啊…”贺翡鸢心里紧张到不行,柏骁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进来,看到自己被他弟弟按在身下玩nai子。这种提心吊胆的隐秘感让她异常敏感,甚至有种隐隐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