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赐良机。
她主动挺胸,配合他小幅度的揉捏动作。
乐君信果然更用力。
玩到后来,带有薄茧的指腹压平她奶头,又屈指勾划乳晕,轻易玩出饱涨樱桃。
与清醒无异。
但梵音不敢吱声。
等乐君信手掌滑向右乳,梵音抻直左臂,指尖触及他薄薄的腹肌,抿唇往前,摸到勃起阴茎的硕大头部。
指尖绕回他腰际,她扒拉他的真丝睡裤,强忍呻吟,艰难颤抖地释放大鸟。
“唔——”
即将成功,睡梦中的男人忽然掀翻她身体,沉甸甸的身躯压向她,蓄势待发的巨兽顶着她后腰。
昨晚,春药消弭她对性爱一丝微薄的恐惧。
她全都记得细节。
乐君信不算温柔,也不算粗暴——至少没让她哭。
且纾解药性的过程,她尤为舒爽。
尽管没有对照,她也满意他的服务。
因此,她不怕撩过火。
杵在腰后的巨兽跳动着,灼烫温度烫着她皮肤,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接纳、吞吐它,却期待它进入她的身体。
乐君信轻易剥出性器,稍稍掐弄掌下柔软臀瓣,循着记忆撞向她腿缝。
巨根滑过她翕动穴口,堪堪挤进两片阴唇。
“挺会咬。”
话落,他机械地抽插进出,腾出一只手袭向她胸乳,捻弄一团碎雪、激起一粒樱桃。
乐君信狠掐少女奶尖,突然愠怒,“今天怎么不叫?”
梵音:“……”
他肯定把她当成别人。
所以,习惯的性交姿势,不能真正与她结合;
亲昵地说她“挺会咬”;
还怪她今天不叫。
她勾引他,他经常端一副良家妇男被强辱的模样。
而且特别嫌弃她的叫床。
梵音哼了声,他则捞起她的腿,胯下之物继续撞向蜜源,“叫得骚一点。”
梵音:“……”
禽兽!
败类!
他对梵心从没这种要求,就是闷声狠肏,非要梵心娇滴滴地哭。
这会他估计把她当成某个小三。
她怎么学?
估计她一开口,他就醒了。
所幸他并不强求,一手揉胸一手折腿,继续戳刺她私处。
梵音全神贯注,察觉他顶胯,抬起屁股。
终于。
他的阴茎,在她清醒时,插进了她的阴道。
半睡半醒操穴的男人,触及一层薄膜,顿时睁眼。
梵音浑然不觉,扭腰摆臀,穴肉密密吸咬入侵巨物,“唔,你好大,慢一点……”
乐君信拔出性器,“梵音,你骗我?”
“姐夫,你喜欢我闭嘴?你对我这么好,给钱又大方。为了你,我愿意做一辈子的哑巴。”
面对他风雨欲来的质问,梵音照常装纯装深情。
乐君信闭了闭眼。
明知她撒谎,他却想信。
“真想做我小三?”
梵音点头,嗓音娇嗲,“想~”
乐君信折弯她细腿,“跪好。”
梵音超配合。
如同昨晚,他借她合拢的双腿发泄欲望。
神女不可亵渎。
但神女能让替身索然无味。
乐君信性癖古怪,面对她,擦边性行为足以。
终于,他在她腿间激射,汩汩白浊弄脏她娇嫩腿根,他吻她耳后,“梵音,等你考上Z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长睫簌簌,梵音茫然:我想要什么?
待男人清理黏在她身上的淫液,她坚定一个念头:我想要梵心痛不欲生。
于是,她仰起小脸,回吻他耳垂,轻声许诺:“姐夫,我会考上Z大的。”
梵心只接受她骄纵任性。
所以,她演给梵心看。
她不甘心、不认命,其实没落下学习。
和周亦航熟悉,就是因为找他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