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要摸就大胆摸,你这扣扣索索的跟偷似的!」
狗宝大喜,急忙凑了过来,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小脑袋埋在玉琴乳沟里,哼
哧哼哧的又亲又摸。玉琴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小裤衩,捏住了狗宝细
长的小鸡鸡:「今天怎么想起二婶来了,你娘呢?」
「我娘……滋溜……前两天回老爷家了……滋溜滋溜……夜来刚回来……让
我……滋溜滋溜……老舅和大表哥折腾坏了……」
玉琴故作生气,把他的脑袋推离乳房,撇嘴道:「你个死孩子,娘让人肏坏
了,你就来肏你婶儿啊!」
狗宝恋恋不舍地瞅了瞅玉琴的大乳房,含糊着道:「这不是……这不是……」
「不是什么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着小侄子的脑袋,鼻尖对
鼻尖,嘴唇贴嘴唇,吹着气问道:「婶子的奶子大不大?」
「大……」狗宝直舔舌头。
「身子美不美?」
「美……」狗宝抓耳挠腮。
「想不想肏婶子?」
「想,太想了……」狗宝浑身都硬了。
玉琴扑哧一笑,一把推开他:「去把院门锁上。」
「哎!」
狗宝连滚带爬地下了炕锁院门。再回西屋,玉琴已经脱掉了内裤,整个人仰
面倚在被子上,两条大腿左右分开,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屄口看的狗宝血脉
贲张。
玉琴朝侄子勾了勾指头:「想肏婶子,先给婶子舔舔屄吧!」
狗宝如同得了令箭,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翻身上炕,两手扳着玉琴雪
白的大腿,把小脑袋埋在玉琴胯下,舌头狠狠舔起了玉琴的下身。
别看狗宝才十六,肏女人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吸着屄口
的淫水,小舌头绕着玉琴的阴蒂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片鲜红的阴唇,发出滋
溜滋溜的声音,更有时卷出个尖,在玉琴阴道里浅浅地进出。这种别样的滋味把
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点当场泄了出来。
「使劲舔……对使劲……啊……小祖宗啊……你这是什么舌头,怎么练出来
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阵阵直呻吟。
狗宝收起舌头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舔。
咋样,够劲儿不?」
玉琴都快被他舔的泄身子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也不嫌他刚舔过阴道的舌
头脏,嘴巴凑过去狠狠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含糊着道:「够……够劲儿,快肏婶
子,婶子让你舔的痒死了……」
狗宝喜得直哆嗦,手把着小龟头在玉琴屄口蹭了蹭,一抬腰就插进了玉琴阴
道。
玉琴一声舒服的长叹,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个章鱼似的把小侄子狗宝
缠在了怀里。小狗宝毕竟才十六,身子还没长开,拍打着玉琴阴部的小白屁股还
不如半个枕头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还没长毛,小鸡鸡又细又长,肏起来的力气
也小,难得的是从龟头到阴囊很白净,甚至比玉琴的皮肤还要白。细长的阴茎在
两片鲜红的阴唇里进进出出,白净阴囊上沾满了玉琴溜出来的淫水,一甩一拍,
溅的炕席湿乎乎的一片。
玉琴很少和小狗宝做爱,平常日子里,王山根和二憨这爷俩肏起来够生猛,
也够过瘾,只不过这俩大老爷们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宝这种细皮嫩肉的感
觉。说起来,玉琴第一次让狗宝钻进被窝还是在今年。就在今年夏天,狗宝和村
里几个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没见着人,把他娘红梅还有王山根爷俩吓得啊。老王
家到现在就这么一根独苗,这要淹在河里那还不塌了天?等到狗宝疯够了回家,
三个人把他这一顿打啊,打的狗宝哭天喊地。打完了还不让他吃饭,浑身光溜溜
的在院子里罚站,玉琴看在眼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然二憨爷俩肏了这么些年
都没让她生个一男半女,但碍不着她稀罕孩子。王山根气愤之下自己回东屋睡了,
二憨训了狗宝半天,钻进嫂子被窝给红梅揉奶子顺气去了。玉琴则把挨打又挨罚
的狗宝领进了西屋,给他下了碗面条,用烧酒擦遍了他身上的伤,晚上又把他抱
进自己的被窝,搂着狗宝光溜溜的身子安慰他。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宝不老实
的手,还有硬硬的小鸡鸡。那天晚上,玉琴尝到了和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做爱的滋
味,那种滋味不同于和大老爷们做爱,却同样畅快迷人。但她从来不去挑逗狗宝,
一方面狗宝还小,正在长身子。另一方面,她自己有如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