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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jingye混和着血丝,滴在ruan扒扒的老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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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便掉到腰间……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肉棒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佛鼓励我继续放肆。

    「嗯。」

    「要用小鸟的吗?」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是要交配啊……

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黑暗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乳头;我彷佛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她笑上半天了。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她果然这样问!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在的觉得她喜欢我(只是表达得直接一点罢了……)。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扣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胴体。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着肉棒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小孩的好奇心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裸体,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我在她的腿间,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怎样用?」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色棒棒。

    她伸出指头来,在龟头顶端按了一下。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裤头往龟头打下,我浑身一震,精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姐姐……」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唔!」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是假的。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弟弟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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