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记住了樊灵川的名字,并且对这个年纪轻轻却言语温柔的小太医有了丝丝好感。
她想自己如果还是皇后,他对自己这么好,那她肯定会赏赐给他很多东西的,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
“太后娘娘,明天早上,我给你抓副药,让小太监给你煎药喝,还有,最近不要再干这种事,凡事要节制。”
后半句话虽然是对顾玄青说的,但羞得段容盈脸颊通红,烛光下,美丽的脸庞被映照的犹如夏夜的蔷薇花,明艳娇嫩,一头黑鸦鸦的头发蓬松如云,雪白的身体被被子遮挡,却有一丝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看的人移不开目光。
樊灵川却不敢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也和顾玄青一样对她一见钟情,他也怕死,对方和自己身份悬殊,这段感情必然无疾而终,更何况单相思太苦也太傻。
樊灵川还在胡思乱想,段容盈却轻轻的点头,抿着嘴唇微笑:“多谢樊太医。”
顾玄青看着两人,一个故作镇静,一个抿嘴微笑,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就好像jian夫yIn妇当着他这原配相公调情,但他又信得过樊灵川的人品。
于是,他赶紧拿了件衣服给段容盈披上:“盈盈,别着凉,天色不早,待会我送大夫出门,就给你抹药。”
“不要你抹,我自己会抹药,你走啊,还想欺负我吗?”
樊灵川顺带插一嘴:“玄青,她都那样了,你就憋着吧,下一次再大晚上让我来看病,我就和你翻脸了。”
“我在哄我家娘子,你少多话。”
樊灵川笑骂:“过河拆桥的混小子,我走了。”
“我送送你。”
走到宫门的时候,樊灵川反复叮嘱顾玄青,切勿再行床事,顾玄青敷衍的说知道了,随后就关了宫门。
樊灵川笑骂一句白眼狼,随后就收敛了笑容,他揉了揉脸颊,他一颗心跳的厉害,刚才的镇定自若都是装出来的。
他算是明白了,为何好友会对段容盈念念不忘,她就像一个饱满多汁的桃子,却偏偏生在高高的树枝上,或许刚开始顾玄青够不着,就这么挂在枝头诱惑着旁人。
或许一开始还够不着她这颗散发着扑鼻香气的果子,等时间长了,瞧得的时间久了,就各种想法设法折断树枝也要把她弄下来,哪怕果子落地会摔烂也在所不惜。
樊灵川摸着刚才浸润嫩xue的药杵,他红着脸,胯间的rou棒不知不觉的高高翘起,只可惜,这这颗果子,自己是无福消受了。
顾玄青回到偏殿,段容盈正小心翼翼的涂抹自己的胸口,那里也被男人咬的很疼。
看见顾玄青朝她走来,她害怕的捂着被子缩在床角:“太医说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我不想做了……”
“那jian夫究竟是谁?”
段容盈一听他没完没了非要逼问,又怕自己说没有,还会挨打,他不心疼自己,就喜欢折腾自己,想到这,她心口一阵阵疼,被子上又落了几滴眼泪。
“你怎么这么喜欢哭,”顾玄青坐在床沿边上:“今天弄疼了吧,谁让你偷野男人,惹我生气,你躺下睡觉,让相公抱抱你。”
段容盈乖乖的听话,慢慢的一点点躺下,尽量不牵扯到大腿上的肌rou和泥泞不堪的rouxue。
她的小xue随便一拉扯就感到撕裂般的疼,表面看血止住了,可若是对方不干人事,照样塞大rou棒,那里还会流血。
顾玄青赤裸着身体躺在她身旁,逼迫段容盈,让她的手摸着胯下沉甸甸的rou棒,rou棒很大很粗,在她的手上青筋暴起,段容盈一只手还握不住:“相公的鸡巴这么大,你还要去偷人。”
“没偷人。”
“不准撒谎。”
段容盈沉默了。
“盈盈,别害怕,相公不追究了,你睡吧,相公疼你,爱你,舍不得弄伤你。”
段容盈见他真没打算继续糟蹋羞辱自己,她太累了,也太疼了,便闭上眼安心的睡去。
而顾玄青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嗅着段容盈身上淡淡的兰香,侧着身子,一只手紧紧的搂住段容盈,他心里愈发发狠,他非得把这偷香窃玉的野男人找到,再悄悄的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