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归的贺聪本想和妻子打个招呼,可看着她在微黄夜灯下睡得微红的小脸,觉得美得要命。
此时的奚令仪没有拒人千里的冷冰冰,柔顺地靠躺在床头,有种任人蹂躏的诱惑。
为了方便哺ru,睡衣的领口开的过于宽大,本就白皙颈下肌肤因为胸部的张大更加白到透明。他偷偷地解开几个口子,看到深红的ru头高高翘起,稍微拨弄几下,ru尖就有naiye渗出。
妻子身体对于贺聪来说仿佛是一个亟待开发的宝藏,既熟悉、又陌生。她浑身都散发着的nai香让人有种母性安稳,但没有男人能在这汹涌的ru波中压下情欲的心弦。
激素让女人的皮肤滑嫩的仿佛涂抹了一层凝胶,得益于产后的积极恢复,除了下腹部稍有凸起,整个丰腴的身形如同文艺复兴时期油画中女人的模样,高雅又rou欲。
贺聪含住坚硬的rurou,溢入嘴里的nai水让他有种羞耻的快感,不敢抢夺孩子的口粮,他顺着妻子圆润的身体线条细致的向下舔去,仿佛在品尝一块巨大的nai糖,当舌头轻轻滑过肌肤,光滑弹润的触感让他禁不住留下吮吸的痕迹。
他爬到妻子的腿间,来到自己极乐之地,撩高对方的睡裙,用力分开双腿女人好似受到了惊扰,又仿佛得到了刺激,轻轻的哼着,底裤处出现shi润的痕迹。
这才是记忆中的妻子,敏感、shi润、一触即发,从不掩饰自己欲望。
贺聪得到了鼓励,是的,自从怀孕他都没有得到对方热情的回应,这不仅让他身体上欲火难耐,更对夫妻之间的相处感到心力交瘁。
当他终于将碍事的衣物全部褪去,眼前的美景让他血脉喷张。
因为卫生的要求,奚令仪生产前按医嘱将Yin毛剃了个干净。到了月子中心,为了更好的做产后恢复,护士也继续Jing心地处理着冒出的毛发。
这是贺聪不可言说的趣味,光裸的贝rou仿佛幼女,私处的一切都无处遁形,即使xue口紧闭也阻碍不了横流的yIn水。他像一个猥琐的痴汉,凑过去用下巴微微的胡茬调戏着肥厚的Yin唇。
许是刺激过于强烈,奚令仪没意识地将两腿合紧,不自觉地把贺聪深深的埋入自己的腿间。
荷尔蒙的味道让贺聪坚硬如铁,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之前妻子莫名愤怒的导致性事戛然而止,让他的男性许久都骄傲不起来。
他也不知道妻子产后的身体恢复的怎样,能不能承受自己过于兴奋的插入。是的,男人对于自己的资本总是有种过度自信。
但这并不妨碍他用挑逗让自己女人高chao,这是另一层面的兴奋。况且女人满足了,自会由着自己用其他的方式发泄。
手指蘸了蘸xue口的shi润,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掀开贴合在一起的rou瓣,露出膨凸的rou蒂,伴随着舌头的舔弄,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顺着内壁的走向,一边轻柔地打着圈,一边趁势往里面探。
太久没有探访让贺聪都快忘记这里的触感和味道,他用力地吮吸的Yin蒂,手指不停歇地找寻着自己熟悉的可以打开妻子身体大门的钥匙。
奚令仪就是在这样的刺激中惊醒的。梦中是她正和自己的老板在办公室行大逆不道之事,半梦半醒间又体会到比梦中更加真实的刺激。她不想醒来,不愿想起任何扫兴的事情,只想在这如梦如实的世界里,既体会着幻想的刺激,又感受真实的快感。
从身下人的热切的回应贺聪就知道妻子醒了,他加快了指尖的动作。很快就能感到Yin道中大力的紧缩,要不是过于shi润,被裹紧的双指进出都会艰难。
快要到了,贺聪用舌头快速的扫过Yin蒂,时而还用嘴唇用力的挤压一番,在这种口手的Cao作下,奚令仪突然小腹绷紧,停顿了几秒,便随着下身的热流,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贺聪的脸上shi漉漉的,溅满妻子的爱ye,他抬起头,看着女人闭着眼睛大力的喘息,面色chao红,而袒露的胸ru也仿佛被水洗过一样,是喷薄而出的ru汁。
贺聪爬了上去,凑在仿佛能溺死他的两颗rou团之间,左吸吸右舔舔,而手指却舍不得拔出,继续在时而抽动几下的甬道里,拨弄着持续流出的ye体。
老婆,你的水好多,贺聪的身上也都是对方的体ye,但他觉得这还不算真正的水ru交融。
他将自己涨硬到渗水的硬物塞在女人的腿间,借着一片狼藉的shi润,在女人的大腿处抽动。
和平日的瘦削骨感不同,如今的女人仿佛像一团棉花,抱在怀中既软又嫩。在这种刺激下,不出几个回合,贺聪就一个激灵,喷射在对方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