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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你咬着他肿胀的乳头,含糊地说。
“啊啊……好……都随你……嗯啊啊啊啊……再重一些……呃啊……”钟离摸着你的头发,将胸往上挺了挺,脚背绷直,显然是抵御不了汹涌的快感。
有时候钟离比你更疯,将你反绑在床上,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他压着你,从后面操着你的手,出了一次又将性器塞在你的双腿间,一点一点吻着你的背。
你闷着声音笑:“怎么,钟离先生也想操我么?”
钟离摸了摸你凸起来的肩胛骨,呻吟着:“不……只是偶尔由我来主导一次。”
你或许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个病了,但还好有钟离在,好像也不是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