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使我热情膨湃。我匆促关怀的把毛巾递给娘:“娘,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便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也歇一会吧。”“我不怕热,娘仍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煎药了。”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其时就断了气,通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为给爹看病,耗干了我家的悉数积储,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直到现在爹还在床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性的主要条件,咱们那里的女性找人家首先便是要看家境怎样样。“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煎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滨把衣服洗洗。”娘说罢拾掇一下咱们的脏衣服,顺着河滨的小路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不可思议的激动,一向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滨的芦苇丛里。爹病倒今后,我也一会儿承当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便是那时侯一会儿衰老了,头发开端斑白,脸色也显得苍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渗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河水很浅,明澈见底。我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我健旺的身躯。我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煳煳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根男性阳物烘托得分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河水里,静静的享用着大自然的安静。 忽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邻近有撩水的声响。我认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响连续传送过来,直觉告诉我,邻近有人在水里。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响愈加清晰。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水里,有一片茂盛的芦苇;芦苇的周围,一个赤身的女性背对着我,面朝落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我的心一会儿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匆促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水的声响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性通体橘黄明亮。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翻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两手一上一下替换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跟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夕阳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面部。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用力掐一下大腿,尖利的痛苦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我环视了四周空旷幽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风悄悄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沙拉拉的响,这儿一片幽静。真是千载一时的好时机,我的心脏登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撞击着我的神经,我坚决果断的向她接近。我心中快速的设想着或许出现的情况:她不依从怎样办,她反抗怎样办,她叫喊怎样办……我顾不得那些了,激烈的激动使我忘却了悉数。我象一条水蛇悄无声息的向她接近,而她居然毫无知觉。这使我窃喜,使我振奋,使我无法操控自己。近了,近了……在距他不到两步的当地,我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不顾悉数的向她扑去--她受惊了,随便是一声尖锐的尖叫!“谁……?天啊!受惊的不仅是她,一同也让我大吃一惊!本来她居然是……俺娘!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间,咱们四目相视,面面相对,我惊呆了:“娘!是你……”“福林!”我窘迫及了,脸涨得红热发烫,心脏好象一会儿停止了跳动,四肢僵直的一动也不能动。娘跌坐在河水里,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的在明澈的河水里愈加细白娇嫩。假如不是娘那不满皱纹的脸,我怎样也想不到这美艳的身体会是我的母亲。“福林,别---过来呀,我是你娘呀!”娘带着惊恐的叫声,使我回过神来。她的确是我娘,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她满含羞色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嘴角下那颗小黑痣,脑门那几道深深的皱纹和那终年盘在脑后而现已开端斑白的头发……真的是我娘呀!我猛的一个机伶,发现自己赤身站在娘的面前,两腿间那根雄伟壮硕的直挺挺的对着娘的脸,象一个小拳头似的黑红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动着。激烈的激动使我的脑际一片空白。“娘!我要的便是你呀!”我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捉住她的臂膀,把她拉了起来;但她的臂膀象鱼相同的光滑,她用力一挣便熘了出去。我打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用力太猛,脚下一滑,咱们双双摔到在水里。娘被水呛了一下,我很快把她拉了起来,抱起来就向岸边的芦苇丛奔去。“哗哗哗……”一路浪花飞溅。因为娘的挣扎,几回都差点摔倒河水里。我把娘抱到芦苇丛那片茂盛的草地上,我在激烈的冲击下,不顾悉数的把娘压在了身下。娘怒声的呵斥着,叫骂着;娘的身子光滑得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