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说了。」
「……」雪秀沉默,她的内心,也在犹豫。一边是徐家上上下下的心,另外
一边,是邹良才不知道深浅的条件。
如何选择!
雪秀心中不明。
而且,这也让雪秀说不出口此番前来的另外一个目的。这都欠着人情没还呢
,再开口求人?雪秀还做不出这种事情。
但雪秀说不出口,不代表邹良才看不出来。
「我看夫人心事重重的样子,应当还有事情,索性说出来,良才若是能帮忙
,自然也会尽力相助。」
「即便帮不上忙,夫人能说说心里话,也不错。」
诚然,雪秀还真的想说,毕竟现在徐府,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倾诉的人,尤
其是她的种种,更是不能够在徐府内表露出来。太多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邹良才,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想了片刻,雪秀尴尬一笑,开口道:「说出来,也怕您笑话。雪秀的确有事
,可却是因为一件好事。」
「老爷把我扶正,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但徐府上下都不待见我。先生可有什
么破解之法?」
雪秀无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美艳的五官加上精致的妆容,既有大妇的雍容,也有尤物的妩媚,再加上那
抹愁容。
邹良才心动了,但强忍住那股贪婪,依旧从容道:「不妨我替夫人看看手相
吧。」
一听邹良才也许有办法,雪秀大喜过望,在雪秀看来,徐伯那事情邹良才都
能够解决,那自己这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雪秀将那纤纤玉手递到邹良才的手中,二人的双手第一次触碰。两个人的
心里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邹良才的手指,顺着雪秀的掌纹,轻轻抚动,那种轻微麻酥酥的感觉,仿佛
让雪秀触电一般。可以说,在雪秀嫁人的这几年之中,她没有碰过除开徐伯之外
任何一个男人的任何地方。
而这短暂的触碰,也让雪秀的脚趾扣紧。
比起雪秀,邹良才的反应则是更为剧烈,他现在的身体,可谓阳刚之气十足
,对女人的触碰,加上对雪秀早有想法,钢枪在仓库里,已经赫然绷直。
很快,邹良才就不满足于只是对于掌纹的触碰,开始朝着手掌的其他地方抚
摸而去。
虽然只是指尖的轻微触碰,对于雪秀来说,却像是被面前的男人,撩动全身
一样,尤其是浑身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甚至都咬紧牙关,才能压制住那种轻
哼出声的感觉。
邹良才也是品味了许久,这才缓缓的放下那浅白如葱段的玉手。
「夫人所遇之难,倒也不是不能化解。可若是要用强,涉及的人数众多,只
怕有伤天和……」
「那该如何是好,请先生明示!」
「若是夫人信的过良才,不妨可以慢慢的来,将徐家上下的人,逐个击破。
利用赏罚,将他们内部打破,若是他们上上下下人心不齐,自然无法再有所建树!」
「具体如何呢?」
「夫人附耳过来……」
雪秀压低身子,将脑袋前倾。胸口的淡淡一抹雪白,一下露在了邹良才的眼
中。尤其是这个角度,透过那一道深邃,尽可见底。
那圆润,那弧度,着实想让人伸手将其把握!
「夫人可以如此这般……」
邹良才靠近了雪秀的耳边,轻声说着话,那一道道热气,直勾勾的喷向雪秀
的耳朵。
邹良才的模样气质,加上神秘感,本就对雪秀这种旧在深闺的女人极具杀伤。
现在又是如此亲密的接触,那一股股热气,似乎直接撩拨开了雪秀尘封依旧
的心房。
以至于,邹良才说完话,雪秀都没听清楚几句。
于是,雪秀只能够强压发烫的双颊,低声道:「先生所讲,雪秀还没完全听
懂,劳烦先生,再赘述一遍……」
邹良才如何能够看不到眼前女人的娇羞和敏感,再次凑到雪秀的耳边。
这一次,邹良才直接大胆的伸出舌头在雪秀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那触感,让雪秀浑身一颤,尤其是双腿,更是本能的夹紧。甚至就那一瞬间
,好像两腿中间那许久不曾涌动的暗流,也有些发潮了。
如此情景之下,邹良才说什么,雪秀也听不清楚。
「如此,夫人懂了吗?」
雪秀咬牙暗暗骂自己不争气,可邹良才说的话,她只听见了两三句,就这两
三句,现在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