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阵低一阵的叫声,身体随着抽插节奏拼命地往后顶。
“啊……太涨了……不行了……嗯……我要发疯了……”小梅毫无顾忌地大声的呻吟着,大口地喘息着。
宏伯见小惠上来,回头按了一下手里的那个小电源开关,将假阳具的开关开到最大。
假阳具的龟头启动了。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研磨着小梅的子宫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小梅随着按摩棒突然跳到最大档,也发狂地摇着头,马尾辫在脑后左右晃动着。
她的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也在她自己的揉搓下呈现出红色。
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
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因为极度的兴奋眼里流下一滴滴地眼泪,嘴角也流出一丝丝口水……
“快关掉……哦……宏伯……我……受不了了……”小梅的身体开始绷紧,乳头明显地突起,呼喊声也变成了尖叫。
宏伯一边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一边微笑地欣赏着眼前小梅这一活色生香的撩人春景。
小惠呆呆的在一边看着,如同自己的肉穴中也正插一支假阳具一样,感觉到一阵阵的紧缩。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一阵阵地微微抽搐。
突然,宏伯抓住小梅的大腿,“嗤”的一声,伸手从她的阴道里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的一下,竟像撒尿一样,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小梅的阴道。
小梅又一次泄了,泄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小梅瘫软在座位上喘着粗气,因为高潮而不住地痉挛着,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
渐渐地,她扭动的幅度慢慢地变小,全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
宏伯举起被淫水浸透的按摩棒,湿乎乎的按摩棒还在扭个不停的,发出“吱吱”转动的声音。
按摩棒上面沾满了小梅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
宏伯关掉了电源,把按摩棒收了起来。
小梅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一路上的刺激让她身体软得像摊泥一般。
宏伯伸出手指在她胯间摸了一下,接着,把手指塞进小梅的阴户缝里搅弄着。
一会儿,宏伯抽出粘满小梅淫水的手指,把小梅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
“闻闻吧,看看你自己有多骚!有多浪啊!”
小梅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宏伯的手指,这才发现小惠就在身后,正在兴致勃勃地望着她笑。
小梅羞得粉脸通红,用小手捂住自己的下身。
“不要再看了,羞死人啦!”小梅望着宏伯上手指自己的淫水说道,又急忙伸手把撩到腰间的裙子放下来。
小惠和宏伯一起笑了起来。
宏伯起动了汽车,小梅赶紧记好了衣扣,又把腰间的裙子展开放到大腿上。
汽车经过那些女孩子时,小惠探出窗外,招呼着她们跟在后面,一直来到不远处的一座院子里。
这是一座典型的华北地区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有一幢两层的小楼。
在山海关,有许多这样的小院,冬天就空着,到了夏天的旅游旺季,主人就出来招徕客人,农家院就变成了小旅馆。
宏伯早些时候来过这里,事先把它包了下来,准备暑假带孩子们来度假。
宏伯把车停在院子里,一边招呼着姑娘们往里去,一边和等在这里的院子主人寒暄着。
小楼的一层有一个厨房,一个大房间和两个小房间,二层一共有六个小房间。
姑娘们提勒着大包小包,唧唧喳喳的进到了屋里,由小惠领着上了二楼。十二个姑娘正好每个小房间住了两个。
小惠安排好了楼上,又领着几个小姐妹,把宏伯车里的东西拿到了一层,放进宏伯要住的那个小房间里。
这时,宏伯把院子主人打发走了,也来到了屋子里。
宏伯住在一层的那个小房间,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小床和一张不大的桌子。
小惠跟着宏伯来到了他的小屋,收拾了一下床,让宏伯先躺下休息。自己就领着两个姑娘出去买晚饭去了。
剩下的姑娘轮流去院子里的水池冲洗了一番后,有的到楼上去收拾房间,有的在大房间里准备东西吃饭。
厨房里便不时发出了碗碟碰撞的声音,和一阵阵姑娘们的欢笑声。
夜幕降临了,宏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一轮圆月。
他一面欣赏着月色,一面听着屋外上下忙碌着姑娘们发出的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想着这几年自己的艳遇,不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宏伯原来是东北工业城市——哈尔滨一家大工厂里的一名普通工人。
八十年代末,宏伯干脆就从工厂里主动辞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