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甚至要我把她尿尿),要我吻遍她全身,要我把她伺候舒服了。
娟子是个前突后撅的娇小尤物,压抑了大半年的欲望恨不得要在这两天两夜
内发泄而尽。第一夜,不知是不习惯放弃主动,还是写作用脑过度的缘故,总之,
我一反常态,在射了两次后就略显颓势。娟子一点都不着急,爬过来咬着我的耳
朵说:「我有办法的,你信不?帅哥!」说完后让赤裸的身体仰卧在床上,我好
奇地看着她将要做什么。
只见她分开双腿,一手玩弄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手淫阴部,口里发出
了令人喷血的呻吟和欢叫……真的,这是我听到的最性感的叫床声,这是一副多
么刺激的画面哦!我的身体立刻恢复了雄风,我急速爬到她身边,正欲进入她的
身体,她慌忙说等等,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要我等她高潮前夕再刺入。果然,
这次她体验到了连续性的高潮。
我们度过了欢乐的两天,没有期盼和失落,分手告别时也无任何伤感,我们
互道祝福,她回了老家,用「包养」别人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在深圳被包养的「二
奶」生涯。
我感谢她对我的坦诚和关怀,也记住了她与我肉体交融后产生的亲密。这是
个善良而能干的女人,她让我了解到了那个社会阶层和群体的辛酸苦辣和人性亮
点。
(十四)五彩云霞飞南国
娟子走了,留给我的是空洞和空虚,头两天很难熬。雪儿和我还有联系,盼
着我回去后见面。好在我需要写的东西不少,除了为本单位写,也给其他报社投
稿,多少填补了时间,顾不上胡思乱想了。
每天晚上,我都去酒店附近的一家粤菜馆吃饭,然后散步,沿着深南大道往
市中心的闹市走去,沿途还真有不少人文风景。
当时的特区与内地明显不同的地方是街边的性病门诊特别多,晚上走在马路
上,有美女迎面而来,就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对方会快速低声地问:「需要服
务吗?」她们是一群靠出卖身体来赚钱的群体,当地人叫她们「鸡」。
据说特区刚设立那会儿,头一批鸡来自上海,她们中的许多挣够了钱后金盆
洗手从良了,用身体换来的第一桶金做起了正经事业。后来是来自两湖和四川的
辣妹子们,我在深圳的那会儿正赶上东北姑娘的活跃期。
第一次和朋友一起去卡拉OK(现在叫KTV),立马就被那场面镇住了。
夜总会在郊外,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给深圳的夜晚蒙上了纸醉金迷的色彩。
门外的广场上乌泱泱聚集着一大堆年轻女子,就跟赶集一样。唱歌娱乐的人会从
中挑选自己中意的,姑娘们陪吃陪喝还陪唱,酒杯相碰,身体紧贴,歌声绵绵,
舞姿翩翩……这是当年特区的特色之一。
我不是很喜欢与背景很杂的女人深交,倒不是我清高挑剔,她们中其实不乏
出众的性感女子,我是怕不乾净染病,这是唯一的顾虑。所以,每次出去玩,我
更多的是在旁欣赏和观赏。
在深圳那些日子,我成了酒店附近那家粤菜馆的老主顾。餐馆老板自己很少
来,委托了一个陕西籍的中年女人打理,员工和回头客都叫她阿彩。阿彩略胖,
走路时肥臀扭摆,一副熟女姿色。她为人热情,服务周全,很适合做她这个职位。
每次我进门,她都会亲自领我去就坐,时间长了,吧台对面那张餐桌成了我
的专座。
我们熟悉之后时有交流,她来自西安,已婚,老公和孩子都在老家,只身来
深圳打工,已有三年。我写作太累的时候,也会在她那里坐上一晚上,就是聊天。
她很开心有人陪自己。阿彩当时应该三十六七岁左右吧,她看我的眼神与众
不同,从不回避,说到轻佻的话题,咯咯笑个不停,还会有意无意地拍打我一下。
阿彩总夸我年纪不大懂得挺多,很愿意让我给她出主意,到最后,甚至连她
夫妻间的烦恼也告诉我,我很耐心地为她解惑,她越发信任我,也越来越关心我,
无形中,俩人的关系就走近了。她知道我写作没有固定的作息,说以后不用来餐
馆吃,她可以把饭给我送到酒店房间去,我也不和她客气,就这样,她进入了我
的房间。
那天外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她给我送来了饭菜,看着她被淋了个透湿,我
心里顿生感动,我拿来干浴巾给她擦拭,淋湿的衣服紧贴着她的皮肤,丰满的乳
房似隐似现,屋里柔柔的灯光把她照耀得韵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