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纹耳朵。
蒲公英的唇舌软得像化了的糖糕,一吮一吸,间或轻轻咬上那凸起的圆粒,热气喷在她的腿间,那份躁动的热意逼得她不断想并起双腿,寻求一个安全的姿态。
苦楝根本不知道他在碰哪里,只恐慌地发觉身体的力气像是突然被抽干,从手腕开始酸软一片,手指发麻,下身也酸软一片,很快便有黏腻的液体溢出,随即被那人舔个干净。
她无力地拉拽他,双腿不断踢蹬,耻得面色发烫,硬生生咽下莫名上涌的暧昧字句,语不成调地斥道:“阿茸,你、你别这样……不对!”
蒲公英却全然无视她的训斥,出乎意料强硬地抄起她的膝盖,干脆对腰折起,大大掰开,更肆无忌惮地加重力道舔咬她的秘处。
被人摆弄身体的无措与惶然令苦楝试图挣扎,却被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身体从未像此刻一般不受她的控制,源源不断的秘液流出,他的唇是热的,舌头软滑潮湿,舔弄过的地方也随之一起发热。
她快要分不清是自己的东西沾湿了他的唇,还是他的唇渗透了她。
她只觉从腿心开始热起来,整个身体开始发热发烫,头脑开始混沌,她从他的唇间被迫接受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快感,手不知不觉放进他的发间,无力地拽住他散下的长发。
“不对,不对,你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闭着眼轻声重复道,仍旧在斥他,手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斐孤一言不发,只专注地伺弄她的秘处,舌尖快速灵活地舔弄起那逐渐肿胀起来的花蒂。
而他的尾巴已见缝插针地开始攀上她的小腿,松松垮垮地往上蹭。
毛茸茸的触感扫过苦楝的腿间,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抗拒令她发起抖来。
她此刻出奇的脆弱,一切在失控,一丁点细微的变化都令苦楝慌乱不堪,身体由此反而更为敏感,她喘息着,试图去抓那尾巴将它扯下来。
但摸到那毛茸茸的尾巴之时,她只是用力地捏了捏,埋在她腿间的人就轻微一抖,终于抬起头来,鲜艳的唇上粘着暧昧的清液,他冰蓝的眸子里目光幽幽,深深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