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晌午。
浑身酸痛不说,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梦?
我猛的清醒过来,身下幻化的阳具依旧十分硬挺,强势地占领师尊高热的xue道。那里被粗暴强硬的对待了一整夜,几乎天明时分才停止,师尊那时已被Cao弄的晕厥过去,即便神明之体也承受不住这样粗暴漫长的交合。
漫漫长夜,我完全凭着兽欲强行侵占他,只想着将他Cao烂,让师尊的每一寸身体都刻满我的印记,让他在神魂和身体上都同我融为一体。
xue口红肿不堪,xue周血迹斑斑狼藉一片,红白相间的痕迹星星点点的洒落在师尊的身上和床单,青紫色的掐痕咬痕遍布师尊全身。
平日里冷漠如星的眸子紧闭,大概是因为流了太多泪导致眼眶红肿滚烫。苍白无力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块干净完好的皮rou,仿佛被好多人jianyIn凌虐了许久。
我惊恐的向后退去,阳具在师尊体内移动时发出yIn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里过于肿胀残损,被硕大的阳具撑了一夜,即使拔出后小洞也无法完全闭合,露出二指宽的熟红rou洞,惨兮兮的一翕一合。xue周rou花肥嘟嘟地外翻,肠rou也随着阳具的抽出被带出血红的一截。
即使昏迷着,师尊在我拔出阳具时依旧紧蹙着眉忍不住发出嘶哑的痛yin。我安慰的抚摸他的身体,这才发觉他虽面色惨白,体温却高的吓人,手刚探上师尊额头,灼人的热迅速传达到我的指尖,我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了手。
脑海中一片迷茫。
怎么办?
好烫,真的好烫。
我哆哆嗦嗦抱起师尊,想要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却发现完全无法避过,他全身不是青紫的捏痕就是紫红的咬痕,tun瓣上还有掌掴的肿胀红痕。
师尊被我碰到伤处痛的全身发颤,我一边哭一边将他抱到床上,对师尊念了几句诀,颠三倒四的念错了好几次才把最简单的清洗诀和治愈术给念出来。期间师尊一直昏迷不醒,偶尔还会从红肿的眼角溢出几滴清泪,看的我的心都碎了。
我都对师尊做了什么呀?
师尊对我那么好,我却对他做了这般禽兽不如的事。
我不该被师尊捡回去,我合该永远幻化不出人形,在瑶池里枯萎腐烂,我更不该肆无忌惮的消耗师尊对我的好,才酿成了今日大祸。
我迷茫的唤出一朵云来飘离出了青芜岛,在天庭迷茫的游晃,居然不自觉的飘到了瑶池。
那个师尊同我初次相遇的地方,那个师尊同我同我第一次笑的地方,那个我第一次喊出“师尊”的地方......如梦亦如幻,我头痛欲裂,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放声大哭。
师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莲花大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yinyin的看着我道,“恭喜茵茵成功度过天雷,从今以后就是真正的上仙啦。”
我抬起头,眼中血色弥漫,将她吓了一跳。
“不对吗?凝玉丸确实是短时间内提升修为的神丹呀?”
她嘀嘀咕咕的翻出随身携带的卷轴,上面详细记载了凝玉丸的功效。自从她被太上老君收为宫内灵植,就爱上了炮制仙丹和记录仙丹妙用。
“我看看...凝玉丸可在数息之间使服用之人经脉通畅,仙力大增...唔,这是我记得的,没错呀......后面是......需谨慎使用以免邪念滋生......严重者有堕魔的风险......”
莲花越读越诧异,“可是茵茵,你一个刚满八百岁的小仙,怎么会有邪念呢?”
我苦笑,邪念已将我囚禁了五百年,五百年间我受这邪念日日折磨,爆发之时不伤一花一草,不损一片一瓦,唯独伤了我最爱的师尊。
真是可笑至极。
我拜别莲花,撑着云继续摇晃,直到荡去一片宁静幽深、方圆几里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的悬崖,我才回过神来,思索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诛仙台。
听闻诛仙台是个很可怕的地方,万物不生,寂静如迷。来此处受刑的仙人,不是戕害同门仙君,就是违抗天庭法例。
如此,我倒是占全了两样。
悬崖之上漆黑一片,只有两颗夜明珠萦萦的发出幽暗的光。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止了,没有风声,没有天庭处处弥漫的花香,仿佛沉入了一片海底的沼泽,只有自己细微的呼吸深深浅浅,安静的可怕。
我缓缓走向诛仙台。
诛仙台真大啊。我刚踏上第一级阶梯,明亮的金光从虚无中发散成耀目的金团,应当是触碰了哪位神君在此设下的禁制。
及至台上,我对自己念了诀。
师尊赐予的,我再分毫不差地还给师尊。
连带着那些甜蜜炽热的过往,和一腔浓烈却凋敝的孤勇。
刹那间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刀肢解我的躯体,驱使千万只食人血rou的小虫吞噬我的每一寸骨血。我能感受到全身的骨头正在一根根从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