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汁呢!对了,我之后颜射在你脸上、身上的那发,你说要自己全部冲洗掉,不
过好像你枕头下面的那个粉红小瓶子里装满了白白绸绸的玩意呢!那应该是爸爸
不在家时小乖女偷偷享受的零食吧?」
因为被扭曲的感知日渐淫堕,已经发展到一段时间不喝下爸爸精液就会产生
禁断症状的秘密被当面揭穿,傲娇幼女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恼羞成怒的大块红晕:
「胡……胡说……人家才……才不喜……喜欢……你的精液……谁会把那种……
臭哄哄……像鼻涕一样的东西……藏……藏起了……当零食……「
紧随着傲娇的强撑辩驳,嗔怒渐渐化为了娇羞的小幼女不自觉地被勾起了如
贪婪的小母猪般舔吃美味精尿的淫浪记忆,顷刻之间呜咽说不出话来的范哗已然
满脸堆满了娇俏的红晕。
范万通一边曲抬起洗澡水中浸泡的肥厚脚掌,用长满了灰指甲和黑毛的大脚
趾亵玩磨蹭着女儿红润鲜嫩的屄穴,一边调戏地羞辱道:「既然我们的小哗哗都
这么说了,那下一场我就都把精液射给你的姐姐们好了,我想她们应该不会嫌弃
老爸的脏臭吧?」
眼看着无法再继续僵持下去,知道自己的傲娇任性已经被爸爸完全戳穿的小
范哗只好用犹如蚊蚋低鸣般的羞涩柔声结巴道:「谁……谁说……人……人家嫌
弃你……那……只是……说……说说的……讨厌……讨厌啦……人家……人家的
意思……意思是……既然……今天说好了只肏我……你……你也……应该……把
精液……射在里面……」
眼看着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敢对视的女儿正夹杂着纯真的傲娇和淫靡的肉欲、
无比可爱地暗示自己二次肏屄内射,范万通满足地抱着范哗从浴缸里站起身
子,将幼女湿淋淋的胴体躺倒在浴缸底端的瓷砖上,挺耸着青筋鼓涨的烫硬鸡巴,
将肥胖笨重的身躯对准那浪汁乱涌的蜜缝狠狠地扑压了上去。
不知多少次父女灵肉交合的抽插发射之后,当终於彻底满足的小范哗满载着
从口眼耳鼻、嫩屄和屁眼中不断溢流而出的精液,污秽不堪地赤裸俯躺在爸爸脂
肪堆积的身躯上,将小脸贴埋在爸爸阴毛丛生的大鸡巴旁,不时亲吻着那仍有微
量精液溢出的硕大龟头时,这个父女乱伦的交淫之夜终於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第二天早上,当范万通正如往常般从自己舒适的大床上起身放水时,接饮他
晨尿的并不是平日里已经做好了早餐准备去上学的小女儿范哗,这个喝完了小便
后总是免不了要傲娇抱怨的小幼女,昨晚终於发泄出了之前不被允许与父亲淫乱
的全部憋屈和郁闷,希望和姐姐和好的她自愿地也进入了姐姐们栖身的犬舍,愉
快地和同胞的血亲一起渡过被十几只公狗蹂躏侵犯的长夜。
舒展着比昨天洗澡前更加污秽肮脏的躯体和肉棒,打开了狗窝的范万通一边
平均地将一大泡腥臊滚烫的尿水毫无准心的射到三个女儿布满了狗精的小嘴和身
体上,一边心中盘算着,是否要带着「海豚娘」泰莎去参加一次「换女俱乐部」
的淫交游戏呢
「爸爸起床啦!」
次日清晨,一早雪怡便锣鼓大作催我起床,我拿起床头闹钟一看,莫名其妙:
「七点?米老鼠乐园不是十点开门吗?」
雪怡连珠炮发的生气道:「爸爸你太久没带人家去玩了,不知道刷牙洗脸吃
早餐搭车买票排队也是需要时间的吗?我们早点去,要第一个入场!」
「第一个?不用了吧,只是去玩,不是应该轻轻松松…」我搔着头抱怨,雪
怡也不跟我多说,直接就过来拉我下床:「别偷懒啰,一起去吃早餐,有气力才
可以玩过疯啊!」
我没法子,看看身边以枕头掩着耳朵的妻子,也懒理我俩父女胡混,继续睡
得舒服。
「难得星期六就让我多睡嘛…」我打着呵欠,也没女儿办法,不情愿地入洗
手间梳洗更衣,出来时雪怡已经携起背包,连鞋子也穿好的在等我。
「雪怡你带这样大的一个背囊干什么?」
女儿没好气说:「布娃娃不用背回来吗?」
不是认真的吧,米老鼠布娃娃?雪怡你是大学生了啊。
去附近的餐厅吃过早餐,两父女便浩浩荡荡向目的地出发. 我早有车牌,但
因为和妻子都希望储多一点钱作日后雪怡升学等备用,不必要的花费可免则免,
故打消买车念头,出入均是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爸,快点,火车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