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光就有暗,即使是在联邦最为繁华的首府区,背地里也藏着些不可告人的地下场所。
就比如说供权贵阶级戏耍玩弄的地下青楼。
“哎!新来的!”身后负责人大声喊道,“快去把B区的13号rou便器清一清,臭都臭死了,要是冲撞到贵客你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啊……怎么又是13号啊……真是看我是新来的都欺负我!”新来的清洁工嘴里不满地嘀咕。
能待在这座青楼侍奉客人的,无论是性奴、犬奴、刑奴、甚至于就连rou便器都是姿色上乘,身段柔媚千金难求的。
可偏偏B区的13号不是。
他的真名无从考究,据传闻是因为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被送到这里来蹉跎赎罪。
那名新入职的清洁工人言微轻,即使再不满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四处哭求也无人肯与他换班只好骂骂咧咧地来到了B区。
“没什么的,没什么的,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不要怕不要怕……”他站在13号的门前,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不停地自言自语,妄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催眠麻痹自己。
吱——
他打开了门,里面的场景无论看过几次都还是让人极度不适,与整座爱欲青楼的画风截然不同,这里就像是惊悚片的片场。
里面的那个人,或许都不能称之为人。
他的头皮被强酸腐蚀,整张面庞上刀痕无数,眼眶空洞洞,鼻子被削去,只有那张被冰冷的器械固定没有一颗牙的嘴巴在孤单地呜咽。
为了保证客人的体验感,每一个rou便器体内都被注入了一定量的催情剂,这催情剂的分量不多不少,让它们始终处于欲求不满抓耳挠心地渴求着大鸡巴却仍然还保持着理智知道如何服务好客户的一个状态。
似乎是感到有人靠近,被砍去四肢固定在厕所马桶之上的13号突然动了起来,他将自己的头颅低下,那张被器械扩张无法闭合的嘴巴向着热努力够去,被切断声带的喉咙深处时断时续地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在急切地渴求着客人赐予那珍贵的排泄物。
而他面前这个新来的清洁工自认为还算是个正常人,没有什么猎奇的性癖,对于这种奇形怪状的恐怖场景他只感觉浑身起皮,胃里恶心,更何况现在这个rou便器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粘的全是不知谁的恶臭尿ye与粪便。
他捂住了鼻子屏住呼吸,拿起手边水管就对着13号冲去,哗啦啦的水柱直面打向无法动弹的人彘,将它从rou便台上冲翻。
它面朝着地面,脑袋被水柱压得抬不起来,于是呼吸的气孔就这样被瓷砖堵塞,可它没有四肢无法翻身,没有声带无法求救,越是像一团烂蛆扭动挣扎,冲向他的水流就开得越大。
“见鬼!见鬼!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动什么动!救命啊!”
“嗬嗬……嗬……”救命……救……
慢慢地,慢慢地。
它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