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唐危岑的冷淡,唐稚栀反倒很高兴,花筒也顾不上吃便朝明显处于高危状态的男人奔过去:“哥哥!”
他跳到唐危岑身上,脑袋枕在男人肩头,柔软的兔耳朵摇来摇去,唐危岑满腹想要狠狠惩罚这只小兔子的想法好似被这样蹭得消弭了……又好似更强烈了。
他抱着傻乎乎送上门的小兔子便转身,全然忽视了不远处的秦临洲。
可秦临洲已然快步上前扯住唐稚栀衣袖道:“栀栀。”
唐稚栀忙道:“秦临洲,这是我哥哥,唐危岑。”
又对唐危岑道:“哥哥,这是……我房东的儿子,秦临洲。”
唐危岑眯了眯眼,问道:“……房东?宝宝住在别人家里?”
唐稚栀乖乖点头,倘或放在一开始,他或许还要对唐危岑说房东一家也是好狼,可现在……还是算了。
唐危岑当即对秦临洲道:“不租了,一切赔偿联系鼎栀集团法务部。”
秦临洲如何肯答应,直接道:“栀栀怀了我的孩子,我有义务照顾他。”
唐危岑脚步顿住,良久后轻声问怀里的小兔子:“真的?”
唐稚栀终于察觉唐危岑的状态不太对劲,犹豫着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唐危岑一句话也不愿与秦临洲再说,下一瞬便带着唐稚栀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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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鼎栀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唐稚栀懵懵地打量着四面装潢。
唐危岑将他放在办公桌上,将一旁的蛋糕盒打开。
唐稚栀见到生日蛋糕的那一刻,才恍恍惚惚回忆起来今天好像是唐危岑的生日。
可哥哥都一千岁了,每年生日想起来就过,想不起来也不在意,所以他忘了也……无可厚非吧。
但他还是立即道:“哥哥生日快乐。”
唐危岑用勺子舀了点nai油喂给他,轻声问:“好吃吗?”
ru脂nai油绵密细腻、甜度适中,唐稚栀满足地点点头。
唐危岑便道:“哥哥也想尝尝。”
唐稚栀只以为他也要吃,根本未曾多想,可下一瞬,唐危岑便将小兔子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剥了下来,直至唐稚栀全身赤裸地、呆呆地望着他。
他手指挑起nai油,点在了小兔子的鼻尖与唇珠上。
而后是颈后腺体、被撕去封ru布的两侧ru尖、幼嫩的肚脐、粉色的菇头与蒂珠、两口xue眼附近……还有小猫rou垫似的足尖。
唐危岑直起身来,低声道:“哥哥要开始吃蛋糕了。”
言罢,他便低头吻住了唐稚栀。
将鼻尖与唇上的nai油舔舐干净后,唐危岑并未向下,而是继续凶狠地缠裹着他的唇舌,吻得小兔子呜呜地喊,垂落的耳尖都蜷了起来。
男人咬他的腺体与nai尖,揉弄他的肚脐,而后在他身前跪下,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不顾唐稚栀的挣扎用力地吮吸,吮得他射出来后又去咬他的Yin蒂。
小兔子,不,小蛋糕哭得委屈,又难耐地呻yin:“哥哥……呜栀栀痛……”
可唐危岑真松了口,他又茫然地吸了吸鼻子,将身子往前挪了一点点。
于是唐危岑更用力地咬了下去,齿缘磨得蒂珠又肿又烫。
唐稚栀抖得语不成句:“哥哥……呜……我有小宝宝了……哥哥,哥哥别……”
唐危岑哪里还能听这话,直接将二指探入他女xue,轻车熟路地寻到小凸起后狠狠按了下去。
唐稚栀立时呜咽一声,再也说不出话,只得细细碎碎地抽噎着。
待身上的nai油都被男人的舌尖卷走,唐稚栀啜泣着伏在唐危岑肩头,带着满面泪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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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唐危岑并不完全相信,又带唐稚栀去了另一家医院。
“假孕?”
对面的医生点点头道:“是的,omega兔妖会出现假孕现象,只是比较罕见,与真正怀孕有诸多相似的症状,估计是之前给他检查的医生缺乏这方面的经验。”
唐稚栀仰起脸问唐危岑:“哥哥,原来我肚子里没有小兔宝宝吗?”
唐危岑点点头,牵着他的手走出诊室,听他又道:“……原来没有呀。”
唐危岑觉得如此甚好,唐稚栀自己还是个小兔宝宝,何必再生一个?
二人回了鼎栀集团,唐稚栀坐在唐危岑腿上,问他:“哥哥,那我以后就不住在秦先生家里了吗?”
唐危岑低头亲亲他的兔耳朵道:“当然。”
办公室门蓦地被“笃笃”敲了两声,特助的声音在外响起:“唐总,‘盛世’的秦总突然过来,说……有事情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