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客人一人搂着一个小倌,酒杯相碰,不时发出阵阵淫笑。
湛子承和几个奏乐的混在一起,手上规规矩矩的弹琴,眼睛却不时朝关奇文怀里的凤年看几眼。
“美人儿,这都喝了半个时辰了,你怎么还不肯笑一笑,再皱眉头,都要变丑了,哈哈哈~”关奇文攥着凤年的脖子,将酒杯举到他唇边,凤年躲不过,只好顺着喝下,关奇文灌的太急,烈酒辣喉,呛的他低头咳喘不止。
他本就生的极美,轻咳之间,眼角微红,玉手轻掩朱唇,一缕酒液缓缓从下颌滴落,狼狈之间也生出无限风情。
众人见此又是哄笑,一人起哄道:“关爷,这美人太冷,不如脱了他鞋袜,用羽毛挑他脚心,看他还如何拿乔?”
关奇文立刻大赞:“这主意好!”赤红着脸将桌上杯盘一推,腾出来一个空地儿来。
凤年还咳着,就被提着腰带按到桌上,惊呼一声,右腿已经被人高高举起,没有穿里裤的下半身一时春光大泄,含着玉势的菊穴和下方贞锁尽数展露人前。
“啧啧啧!”屋里响起一阵惊叹之声,这香艳场面把周围几人看的欲火焚身,若不是关奇文霸着,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分吃干净。
关奇文也被眼前美景迷了眼,忘了自己把人按桌子上准备干什么了,痴痴的伸手摸上眼前的雪臀,狠狠一掐:“这小婊子,屁股真白!”
凤年趴在桌上,一眼看到了不远处抚琴的湛子承,四目遥遥相对,凤年难堪的垂下眸,指甲已掐入手心。
曾经被摸过多少次大腿,被人占有过多少次身体,凤年记不清,也懒得记了。曾经的他不会感到羞耻,只会默默的几下这些人的名字,在爬上高位之后,给他们一个个安排个精心挑选的死法。
但不知为何,被湛子承看着,他竟然有种被玷污的错觉。
真是奇怪,自己早就已经不干净了,何来的玷污呢?
凤年眸中蓄满清泪,慢慢溢出眼眶,滴落在自己手背上:偏偏就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样······
他奋力抽回腿,关文奇见这小倌竟敢落他面子,淫笑立刻僵在脸上,周围狐朋狗友纷纷起哄:“关爷,您把美人都欺负哭了,还不赶紧哄哄,哈哈哈哈哈。”
关文奇气的瞪圆了眼,一把揪起凤年衣领,扬手就要扇巴掌。
为何不反抗呢,明明之前还···湛子承抚琴的手已经停了下来,曲子少了一个音儿,周围乐师频频朝他使眼色,他也全当看不见,世界仿佛都离他远去,眼里只有凤年伏在桌上受辱的身影。
他将琴一推,正要上前阻拦,却见凤年软着身子贴了上去,娇声哀求:“关爷,求您别打奴,至少···至少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这句话什么意思,喝酒的几人再清楚不过了,又是一阵哄笑。
关文奇脸色也好看了点,心里暗骂这小狐狸真会勾人,跟爷还玩欲擒故纵,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哥几个先吃着,等我教训完这个小玩意儿,再回来吃酒!”说话就扯着凤年衣领朝门外走去,凤年跌跌撞撞跟随其后,却并不反抗。
“哎呀呀,关爷真是威武,再倔的小倌也过不了您这一关···”
“关爷您慢慢享受,不着急啊~”
关文奇更加得意,潇洒挥了挥手,拽着人就离开了包间。
凤年你怎么···湛子承眉头紧锁,再也坐不住,将琴一收,假拖自己不舒服,跟周围乐师小声交代了一句,便抱着琴悄悄退下,刚走出门,看到凤年的衣摆消失在了一个小屋的门口,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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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漆黑一片,凤年被扔到床上,冷硬的床板磕的他一声闷哼,关文奇也不点灯,抹黑将他腰带解开,转头就捆到了他的双手上。
“贱人,都被人包了,还敢四处勾引人,包你的主顾就是这么被引上勾的吧!”关文奇边骂边解自己裤带,黑漆抹黑竟然一时解不开,心里又猴急,索性先不解了,在凤年身上摸索,准备先好好摸摸那两瓣雪臀,没成想竟然被制住了手。
都到了床上了,怎么还推人?关文奇早已不耐烦:“臭···”
一个字刚说出口,胸前肋下被点了几下,舌头一软,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全身动也动不了,硬生生维持着一个趴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像个雕塑一般。
凤年收回手,冷漠的看着滑稽的撑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看着一团死肉。
你这个小贱人!关文奇怒气上头,想骂却动不了舌头,喉间发出嗬嗬声响,眼睛睁的如同厉鬼一般,死命的瞪着身下人。
该怎么弄死你呢?凤年小舌轻吐,嘴里竟衔着一片薄薄利刃:你这么会骂人,不如就从喉咙给你来一刀,让你死了也当哑巴鬼。
眼看凤年衔着利刃朝自己脖子贴了过来,关文奇心中大骇,手脚发凉,死亡的恐惧笼罩了全身:这小倌为何要杀我,难道我得罪了什么人?
若是他能说话,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