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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輸了就當雌xing的大角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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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次小公羊頂起羊角想要撞開蘭斯洛特,但都被蘭斯洛特巧妙的借力使力推開。雙方你來我往的幾次下來後,小公羊也顯得有些體力不支了。大角羊帶著些微熱燙刺痛的小傷口,站在原地開始呼呼喘氣。

    [有本事直接對著我來阿,你這個懦夫---]不服輸的小公羊抹去臉上的血跡,站在不遠處跺蹄叫囂著。

    [呵~我又不是隻羊,不用羊的方式打架的。]蘭斯洛特才不吃對手這套,一直保持在安全距離外,等待時機出現。

    氣急攻心的大角羊再次奔向對手,不同的是這次蘭斯洛特雙手硬生生承住了小公羊的大羊角,使出蠻力加上身體的重力,將大羊角往旁邊一跩,和小公羊雙雙壓倒在地。接著蘭斯洛特從腰間抽出皮帶,綑住了小公羊的雙手。

    「這、這是在做什麼?!」小公羊大驚失色,雙眼也被一塊黑布給覆上。

    「得罪了龍人還想跑?」看著身下的小公羊還在做垂死掙扎,蘭斯洛特迅速的將另一條繩圈,套進了小公羊的脖頸上頭。

    接著蘭斯洛特馬上用著自己的腦袋,直接對著公羊的腦門上撞了上去。想要比頭殼硬度,龍族的頭骨豈會輸給這頭蠢羊?

    經過這紮實的猛力一撞,確實把這頭小公羊一時給撞的神魂顛倒、七暈八素的。小公羊此時的就連自己身在何處都給忘了,徹底放棄了抵抗。

    「來不及了,這是你自找的。」大角羊此時正頭昏眼花,精神散煥的倒在一旁。佔上風的蘭斯洛特,像頭已經撲倒獵物的掠食者,緩慢的朝著公羊逼近。

    「你想...幹什麼?」公羊這時才真切感受到了早已忘卻的記憶。那種寫在骨髓血液裡,隨時都會被狩獵者偷襲吃掉的原始恐懼。

    [別害怕,這都是屬於小母羊的禮物。]蘭斯洛特只是冷笑一聲,拿出了口啣給小公羊帶上。

    蘭斯洛特又從腰間解下更多的繩索,將新綁上繩圈牢牢的困住了小公羊的身軀。他熟能生巧的將公羊的雙臂緊靠在胸前,又實在的綁上好幾個繩結。在確定小公羊徹底無法動彈之後,公龍將目光看向了小公羊的下半身。

    「你還真是頭頑皮的小公羊呢~」蘭斯洛特將剩餘的繩索,繞到了小公羊的腰際和胯下兩邊。小公羊的生殖器突兀的暴露在繩索三角中央地帶。

    「我沒有用羊眼圈對付你,已經算很仁慈的了。」此話一出,讓小公羊完全給嚇傻了,懷疑自己是不是找到的是變態殺羊魔   。

    趁著小公羊不敢亂動的當下,蘭斯洛特取出口袋裡的活動式的小鐵環,直接套進小公羊有些嚇軟的生殖器根部。停了一會後看了看,蘭斯洛特將剩餘的繩索卡住了公羊股溝縫,又往小公羊下身交叉繞了好幾圈。最後蘭斯洛特在小公羊的雙腿間隔的打上好幾個繩結,以防小公羊找到機會逃脫。

    蘭斯洛特滿意的看著底下包好的綑缚藝術品,這才愉快的拍了拍手,吹起了口哨。現在這個被五花大綁的獵物,正等著他隨意處置。

    「唔--唔唔---」小公羊驚慌失措的想要阻止蘭斯洛特,卻只是從口中噴出更多唾液出來。

    蘭斯洛特冷眼看著對方,話語如冰的邪笑說道:「我已經說了我只跟雌性的搞,現在看看誰才是雌性啊?」

    無視草食動物的清晰可見的恐懼,蘭斯洛特毫不在意的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了流淌唾液的滿嘴尖牙。他大張著滿口利齒的龍嘴,對著小公羊口鼻部,試探性的張嘴輕咬了幾下。

    在黑布的覆蓋下,小公羊不禁想像公龍咽喉深處,應該如同深淵般黑暗,像是個永無止盡的黑洞   。一想到自己隨時可能會被吞吃入腹,小公羊頓時間汗毛直豎,不斷打起哆嗦。

    不顧公羊因恐懼而嚇得僵直不動,蘭斯洛特將無法抵抗的小公羊,拖到了更加隱蔽的林間深處。

    蘭斯洛特將小公羊帶往的地點一片靜默陰暗,山林間到處充滿濃密樹叢和苔岩窪地。蘭斯洛特將小公羊丟在一條小溪旁的草地上,摩拳擦掌的靠近毫無反抗力的獵物。

    「呵呵,真看不出來。你的小老弟倒還蠻期待的。」蘭斯洛特伸出手指,彈了彈小公羊包裹在長褲底下,外顯突出的跨下部位。

    感覺這隻小公羊的生殖器,居然興奮的脹大了點。

    「嗚嗚嗚...」大角羊只能被動的任憑擺佈,唯唯諾諾的小聲哀求著。

    蘭斯洛特搖了搖頭,眼光銳利的直盯著小公羊的說道:「真是心口不一的傢伙呢,明明就一臉期待被吃掉的樣子。」

    蘭斯洛特張口舔唇,硬是將小公羊的臉抬起來,親吻他臉頰上的傷口:「後悔也來不及了,讓我好好品嘗你的恐懼吧。」

    小公羊只能無助的睜著大眼,口齒不清的咩咩叫著。他的胸部強烈起伏的大口吸吐,每分每秒承受著死亡與危險壓迫著心跳。小公羊面臨生死交關的恐懼氣息,急促的從體內不斷散發出來,一股緊繃的氣息瀰漫在兩人周遭,標準的獵物緊迫反應。

    這股反應加強了蘭斯洛特想要掌控的慾望,甚至凌駕在性欲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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