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刚走到停车场,还没来得及启动车子,季棠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
来电显示,他撇嘴一笑,钱真是个好东西。这应该是这辈子他唯一感谢他生父的时刻了。
他不急不慢地接起电话,开口问:考虑好了?
我答应你。是他想要听到的回答,但声音中却带着他没有想到的啜泣声。
怎么了?他有些担忧。
我妈妈,刚刚,突然心衰,进了抢救室,你能不能,来,交一下手术费,我,一点钱也没有了,医生,让先交费,才能,做后面的手术。电话那边的季棠棠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刚刚失去了父亲,不能连母亲也没有了。
等我。楚岳挂断电话,下车大步跑回了医院。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两个小时后母亲从手术室推了出来,因为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需要在ICU待一晚情况。ICU是不能陪床的,无家可归的季棠棠今夜无处可去。
楚岳预缴了一百万的住院费用,回来看到蹲在ICU外的季棠棠,像一只迷失在野外的小兔子。
走吧。他走到她身边,低声对她说。
季棠棠低着头,微微一摇,我没有地方去了。
去我家。楚岳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季棠棠想起刚才自己说答应了他的话,没有挣扎,任由他拉着出了医院,坐上车,回到了他家。
他的家比起他阔绰的手笔不算太大,大概有两百多平,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大格局,一进门就能看到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景。
家里没有别人的气息,看来他一个人住。
你先去洗个澡吧。一进门,楚岳扯开脖子前的领带,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扭头对僵站在门口的季棠棠说。
她没有反悔的权利,也没有谈判的资本,只能乖乖听话。她走进浴室,脱下了快一周没换的衣服,已经有些味道了,他应该是嫌弃这些味道才让她先洗澡的吧。
季棠棠已经二十二岁了,自然能猜到他说的我要睡你意味着什么,所以洗完澡后她没有再穿上衣服,而是裹着浴巾就出去了。
楚岳已经躺在床上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躺到了他的旁边。原本背对着她的楚岳突然翻过身来,季棠棠已经做好了他下一秒压上来的准备,但他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睡吧,又把身子翻了回去。
季棠棠心脏还是紧绷着,担心他还会有下一步动作,直到她听见身边的人传来的轻微鼾声,才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
难道他说的睡就是睡觉的睡?
后来的几天他也没碰过她,就只是在她旁边睡觉,她真的以为他说的睡就是睡觉的睡了。
所以在他递给她一份睡觉协议的时候,她没有犹豫就签了。协议里写着季棠棠一切债务问题由楚岳偿还,只要求她和他睡,还得天天睡。
确认她签好名后,楚岳把协议放进书房保险柜里锁好,回到卧室就把季棠棠压在了身下。
可当他一番Cao弄后发现她身下的点点血迹,他呆住了,然后更兴奋了,他的小白兔居然还是干干净净的。他高兴地去亲吻她的额头,又在她的纤细的脖子上盖上了自己红色的印章。
季棠棠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想Cao你了。既然已经Cao了,用字也可以直白一点了。
楚岳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说完,一个挺身又冲进了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紧致小xue。
原来,她一直感觉到的危险气息,就是捕猎者对他的猎物散发出的气息。
她这只小白兔,怎么也没逃过那匹狼的追捕,被他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