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刺激得崔维斯愈发躁动。
“用力把它们排出来,排出来就满足你。”他们粗喘急切地催促,几乎一模一样的举止有种骇人的惊悚感。而发情的青年根本反应不过来,咿呀乱叫着用力挤压子宫里的软球,嘴里呜呜啊啊喊着“喔——好爽,宝宝好会肏,子宫要坏掉了……啊啊要被肏飞了,拉尔要生蛋了咿呀啊……啊……”
柔韧的‘卵’伴随着汹涌排出的液体堵在子宫口,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往外钻,激爽快感如风驰电掣般窜遍全身,拉尔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这恐怖的快意下颤抖痉挛,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有东西要从他的子宫里排出。
‘那是卵……’他的卵……
拉尔连那根大屌什么时候抽出去都没发现,双腿紧绷大张,花穴口一张一张着,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产卵。
软中带硬的卵体缓缓挤开微张的子宫口,裹着精水淫液进入阴道,拳头大的软球被挤成椭圆形撑得阴道满满当当。一个刚通过宫口就有新的卵挤挤挨挨地跟上,拉尔的子宫口几乎一直被撑得大开,不停被碾压,酸胀酥麻的快意如潮水般激荡,“啊啊——爽死了呜呜呜……拉尔在生蛋啊啊……”
大股的淫水带着卵滑过阴道,一个接一个挤出阴道口,把娇嫩花穴弄得又红又肿,湿漉漉地喷着潮水,拉尔被失禁般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灵魂都要被这强烈激爽击碎了,痴傻地大张着嘴不停呜咽,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和汗水一起弄得他亮晶晶的,色情极了。
不停的产卵让拉尔在灭顶的高潮中持续潮吹,几乎没有停息的时候,宫口和花穴口通通被卵干得大开,媚肉外翻可怜兮兮地耷拉着,时不时喷出一股潮液。
等子宫里的‘卵’排干净,拉尔已经喷水了好几次,半昏半醒地躺在一汪淫液卵体中,下体满是淫水和精液,有夏尔的也有自己的,大开外翻的花穴口还在不停哆嗦,传递着肿胀饱满的快意。他“呜呜”呻吟着,声音沙哑又可怜,崔维斯反复听了几次才确定他在喊什么‘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拉尔含糊呢喃着,下体重重抽搐,竟然从花穴前方的细眼泄出一股淡黄尿液,半硬的小肉棒也同时抽搐射尿。两道尿液在空气中划过弧线,把床单打得更加糟污。青年哆嗦着失禁的模样太过淫荡,崔维斯完全忍不住了,立刻上前将硬得快炸了的大肉棒插入青年乱七八糟的花穴,顶着脱出的媚肉狠狠肏入花心,重重碾压他还在高潮中敏感无比的宫口。
夏尔不甘落后地凑到拉尔身边,他后面安装的飞机杯还在滴水,已经被崔维斯粗暴的弄坏了,夏尔干脆直接断触把飞机杯卸下来,专心控制青年后穴中的阴茎大力肏干菊心,一边温声安慰,“都排干净了,拉尔真乖,大鸡巴来肏你了。”
青年乖巧地软下身子,听话的模样看得崔维斯愈发嫉妒。
“同情他你会后悔的。”崔维斯用力一挺,同时用力抓住拉尔的大奶肆意揉捏,把可怜的乳肉捏出各种淫荡的形状,两粒奶头被挤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挺立着,男人捻住惹眼的娇艳乳头又挤又拉,低沉嘲讽道:“只有把他当做性奴,才不会输。”
“爱他从来不会后悔。”夏尔温温和和地反驳,手指抚去青年眼睫上的泪,他的话好像戳中了崔维斯的痛处,皇帝铁青着脸不再和自己斗嘴,埋头哼哧哼哧苦干骚穴。
“自欺欺人的家伙。”夏尔嘲笑他,明明自己就是喜欢拉尔,偏偏不愿意承认。他低头吻住青年的脖颈,贪婪地留下一串串鲜红爱痕,在青年后穴中肆虐的阴茎更加努力地刺激一众骚点。
拉尔全身都被男人玩弄,早就爽得不知所以,不停被贯穿的灭顶高潮早就把他干得只知道享受欢爱,身体随着男人的肏干一耸一耸的,痴痴地笑着迎接男人的精液,重复着被男人注入卵体撑大肚子。
他一遍遍用骚穴练习着产卵,就算穴肉被弄得脱出也得不到休息,总有一个穴被大屌插得满满的,另一个穴喷涌着柔软透明的卵体和淫水,有时是花穴有时是后穴,到最后崔维斯甚至让拉尔同时用两个穴眼产卵,卵体和精水哗啦啦地往外流,有的卵还被喷得老远。拉尔的两个骚穴被弄得熟烂外翻,脱出红艳艳的穴肉,小灯笼一样挂在下体,上面满是淫水和尿液。
拉尔在失禁的崩溃快意中毫无反抗之力,一副被男人奸淫过头的骚浪模样,与被干坏的性爱娃娃几乎无什么差别,不过好在他总算学会了怎么产卵——虽然这只能用来满足男人的变态爱欲。